翎羽说，“雀儿，去帮本王找城主问问，有没有什么需要本王出手的。若没有，就把一干东西都运到南门口。”

“快去，不然挠哭你！”

雀儿一头雾水被打发走了。

这下两人不会被打扰了。

翎羽一屁股坐在勾玉腿上。

“殿下还没尽兴？”

“哼！你刚刚说了不该说的话！”

“是不该说，不是不该想？”

“你真的觉得，本王和其他人没有区别？”

“……殿下待勾玉好，却还是不了解勾玉。”

“不想了解。本王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都是爱意。这就够了。”

“那勾玉想让你了解。了解更多。”

翎羽不知道勾玉想什么，但既然要说，当然听。

“好～你愿意说，那我也认真了解。”

“在这之前，勾玉想问殿下。在殿下心里，勾玉算什么？”

“算什么？”

“对。”

“本王的男人。”

“你我没有父母祝福，殿下更是已经有左绣那样的男子。勾玉说白了就是良妾。”

“别这样想。勾玉，本王不会弃你欺你。什么良妾，本王的男人就是本王的男人。”

“为什么？”

翎羽认真想了想，“本王还想要吸引更多像勾玉这样的好男人，自然不会对你不好！”

“……混帐。起来。”勾玉推开翎羽，想了千万种理由，结果她根本就是拿自己当诱饵。

“呦～和本王甩性子了，今日我偏要你知道，你让起来，本王就偏压着你！”

翎羽笑得一脸邪恶，将勾玉牢牢固定在椅子上，坐在他腿上。啃咬着他。

“我想听到你真正的想法。哄一哄我也好。”勾玉虽然气愤，却不讨厌她这样，反而是伤感。

翎羽停下动作，看着勾玉眼睛。澄澈透亮，失去兴趣，却更加怜惜，“从本王接受你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是本王的男人，除了死亡都无法让你离开。”

“真的这么重要？”

“不然呢。反正本王不睡别人睡过的男人，也不让自己睡过的男人被其他人睡！”

勾玉问，“都谁教你的？！”

翎羽说，“之前本王想拿下宋善铣，把绣儿气得够呛，他要求本王喜欢谁都要告诉他，他还说别人睡过的不干净，所以别人睡过的本王不要。本王和绣儿成亲时，所有人都告诉本王，王的男人，任何人敢碰，都是对本王的挑衅！”

勾玉被这样的理由惊到了。

不过很快就理解了。

“那勾玉就放心了，殿下。”勾玉抓紧翎羽的手，放在心口，“你可知道我为何不和你提回家了？”

翎羽摇头，“因为本王更好。”

勾玉说，“是啊，总这样自信。汶水的县令曾经说，母亲弟妹待我不善，父亲待我却用心。我从前也确实是对他感恩戴德的，父亲和母亲没少因为我而争吵，每次吵架后都会和我抱怨，却还让我安心。那时我就升起了一股冲动，要将安家经营好。父亲怕我受欺负，将我带在身边，我也便耳濡目染，不管行商还是待人，勾玉悉知其中门道。父亲母亲也因此和睦了。”

“我所做的一切都有了收获。等到了议亲的年纪，便有媒人来说。父亲却让我等等更好的，我不疑他。后来，堂兄堂弟，表兄表弟，还有弟弟都有了亲事。我才知道，父亲将那些原本钟意我的姑娘家留意了，又让叔伯舅舅去提亲。我才慢慢有些察觉，后来听他醉酒和母亲说，我也才明白过来。父亲和母亲都不希望我成亲。”

不希望勾玉成亲，是不想他有自己的家室后，将安家产业放后面？

“在被姬棠皇子抓住前，我就给生母写了信。所以生母才会到王府。殿下。她劝我离开你，我那时也有些心动，可你太温和，若你凶一些，待我冷漠无情些，我或许就真的去了，我原本以为她是心疼我。可不查她一句话暴露，原来是要和对家和解，拿我当筹码！她确实爱她的每一个孩子，可我这个几年不见的，还是不不上她每天见着的。”

勾玉脸上没有愤怒和悲伤。只是对翎羽的探究。

生怕从翎羽脸看到轻视。

所幸翎羽没有让他失望。

可勾玉还是忐忑，他见惯了那种得知他人不幸后以此践踏的卑劣。翎羽的态度反而令他不安。

“你听了这些，还会一如既往的看我吗？”

翎羽只是觉得平平常常。自己的遭遇和勾玉挺像的，而且把勾玉原本的美又镀了新的色彩。

“白玉无瑕。让本王给你添点颜色！”翎羽说着，照着勾玉的脸咬去。

等她松口，脸上就留下牙印，还有勾玉那气愤又无奈的表情。

“勾玉，本王只爱你的美貌。不管别人的心思怎样，本王不需要你替我做什么，府上有左绣，还有喜顺那些人。在外本王有萧浅云，左岙，和华时雨。本王只要看到你就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