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上闪烁着光芒,林飞在盒里选了几根之后就拿着棉球和酒精再给银针消毒。
只是几秒钟,这几根银针就消毒完了,然后按照传承里面的治疗方法,林飞运针如飞,外婆的后腰和大腿各刺入一根银针。
随后小腿上也刺入一根银针,只见最后一根银针在林飞的手上并没有直接落入哪个固定的穴位,而是游走于这三处之间,轻轻刺入,弹针,轻捻,拔针。
偶尔银针刺入体内三毫,偶尔又刺入五毫,或轻或重,或刺或挑,速度也是快快慢慢的无法察觉规律,但每个动作是如此的熟练和精准。
林飞的手指就像是演奏家在弹着钢琴,又像是在皮肤上跳动的精灵,让人眼花缭乱,眨眼间一十八针便是依次刺入身体,动作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下针和收针是收放自如,浑然天成,一看就是胸有成竹,又对针灸之术颇有心得,才敢如此运针如飞。
温风在旁边看傻眼了,从最开始的疑惑到最后的惊奇,一直到现在的震惊。
“小飞,你真的会医术,而且这还是中医!”
村里也有一个年纪大的老中医,也来给外婆扎过两次针,而且,之前温风也看过老中医,给别人扎针的时候的样子,这扎针的针灸方式和林飞比起来绝对不一样,那动作是又慢又拖沓,而且扎的位置又要几次的调整,哪像林飞这样一气呵成。
而且那老中医每一次下针的时候,老太太都会感觉非常的难受和痛苦,偶尔难受的忍不住的要尖叫痛呼,就这样一人针灸了十几天的时间,也没见到啥效果,老太太又害怕老中以继续扎针,于是索性也就没在往下看了。
林飞下针也有小会儿功夫了,老太太可没看到半分的痛苦,反而偶尔能看到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就好像这针灸不是针灸,而是按摩一样地揉肩捶腿。
林飞抬头对着外公点点头,顺手将额头的汗擦掉,道,“当然会一些了,不然我怎么能随身带着银针!”
扭头又看着外婆,只见他的神色一凝,刚擦去的汗珠又出现了,一道微不可察的幽光从双眼中迸射出来。
银针和这幽光之间有了微妙的联系,每根银针上都缠绕着幽光又被幽光所笼罩,做银针竟然同时的在不停地发着震颤,一阵阵针鸣声音如蜂鸣。
随着银针一起在震颤的是外婆,那条早就已经失去了知觉的大腿,只见大腿轻轻的颤抖的时候,偶尔还会有一个小小的抽搐。
这是因为腿部的神经元刚刚修复完成和大脑的指挥中枢之间的配合还不那么密切,所以才会出现协调不均匀的偶发性抽动,不过这都不是问题,一会就可以自行的调整完毕。
在这种高强度的治疗方法坚持了五分钟之后,林飞的呼吸变得特别的急促,额头的汗水越来越多,脸色都变得苍白几分,这对他的体力和精神是双重的消耗,就连体内的灵气都消耗了不少。
从身上掏出一颗恢复灵力的药丸吞到肚子里,他又大口地喘了两口粗气,状态这才好了一些。
“搞定了。”对着外婆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林飞兴奋地表示,“外婆你要尝试着慢慢地做起来,毕竟你躺了这么久的时间了,这身体的机能也是要一点一点的恢复的。”
说完,他从身上拿出一颗药丸,给外婆递过去,道,“这颗药丸有助于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