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还真有!
“一定是许靖尧干的。”
时翠翠皱眉:“他为什么要打你?”
孙鹏飞揉着挨揍的脸颊吃痛:“他房事被老娘管着还不让人说了?小肚鸡肠的晚上堵我,活该!”
“大晚上的你去树林找什么?”
“……”
这边许靖尧揍了人,乐颠颠跑回去。
“什么事这么高兴?大晚上的又跟向学去哪疯了?你都是结婚的人稳重点,别老是往外跑。”
秦文玉在油灯下纳鞋底,看见狗儿子从外面回来不由数落道。
“晚上做鞋子伤眼睛,快回屋睡觉去。”
“嫌我碍眼直说,老了遭嫌弃了。”
收拾好针线,秦文玉甩头进了房间,两个小姑娘要上学自觉的上床睡了,她也只是看儿子出去了在堂屋跟儿媳妇闲聊几句。
许靖尧委屈巴巴:“桥桥,你看看娘,把我当后儿子——”
身侧的门“嘎吱”一声,他娘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
“……亲儿子、亲儿子,娘你快睡吧,多睡才年轻。”
换来秦文玉一个大白眼。
时桥简直哭笑不得,两人回屋后才问他去哪了。
许靖尧神秘一笑:“收拾嘴臭的丑蛤蟆去了。”
“孙鹏飞?”
丑蛤蟆是许靖尧还是傻子的时候给他取的外号,现在还记得呢。
“他怎么了?”
“嘴里不干净,欠教训。”
许靖尧表情古怪,死活不肯说什么事,时桥跟秦文玉这些天都在家忙活没出去,自然没听到村里那些谣言。
第二天时桥特意去村口转悠了一圈,等晚上帮忙干活的人都走了,才跟秦文玉说。
婆媳两人笑的直不起腰。
许靖尧满脸无语,摊手——看吧,他在家就是这么没地位。
许靖兰时芸很好奇她俩在笑什么。
秦文玉笑够了:“别人说你哥怕媳妇。”
许靖兰一本正经:“这有什么,怕就怕呗,怕媳妇的男人有福气。”
“……你都跟谁学的?”
“跟娘学的啊。”
秦文玉昂起头:“怎么,我说的不对?”
“对对对……”
求助的目光看向时桥:“出去散步消食?”
故作可怜巴巴地模样,看的时桥又想笑,起身答应跟他出门。
“你介意吗?”
外面漆黑只能勉强看见路,许靖尧跟媳妇十指紧扣,在修一半的新房外面转悠,畅想以后无人打扰的美好生活。
听到时桥的声音才回神,“介意什么?”
“……村里说你吃软饭。”
男人都有自尊心,这个问题不趁早说开,以后说不定会影响夫妻感情。
“可我就是在吃软饭啊。”
许靖尧十分无辜:“我人都是你的,你当然要负责养我。其他人就是嫉妒我能吃软饭,他们自己吃不上。”
……白担心了。
“孙鹏飞这么污蔑你,不能只打一顿算了。”
“你想怎么做?”
时桥低声说了几句,许靖尧眼睛亮起来。
还得是他媳妇!
没隔几天,村里又有了新的流言,这次比上次逼真,说的有鼻子有眼睛。
“听说孙知青在房里遭时翠翠嫌弃,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