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孙老头说他可以试试。”
许靖尧让孙老头装作是时桥的亲戚,来医院看望病人。
“最近有什么陌生人去过你们家?”
秦文玉摇头:“没有,我们家住的远,平时村里人都不会来串门。”
“有!”
许靖尧脸色凝重,“刘春花来闹那天,村里好多人都来了。”
“可都在老屋闹的——你是说有人趁这个机会去了新房?”
“嗯。”
秦文玉稍微一想就想明白其中的关键:“有人故意害桥桥?找了刘春花来闹?杀千刀的,村里就那两家跟我们家过不去,老娘回去掀了她屋顶!”
路过的值班护士:“这里是医院,小声点。”
“娘,先听听孙叔怎么说。”
孙老头默默远离了暴躁的秦文玉,低声道:“去睡的房间找找,那东西需要放在经常能接触到的地方,才会有用。”
“那还等什么,向学载我回去。”
等了大半天,秦文玉风风火火的又来了,一把反锁了门,掏出个黄符:“是不是这玩意?”
后面累的喘不上气,迟了几步没进门的许向学:“……”
二婶就这样把他忘了?
“就是它。”
孙老头接过打开看了下,里面写了时桥的生辰八字,他默念了几句掏出火柴给烧了。
回去画了另外一道符,拿来压在时桥的枕头下。
“千万别让人发现,我孙子还小。”
以前他是祖传干这一行的,名声传了老远,后来被打倒被批斗,家里也只剩下他和几岁的小孙子。
要不是这几人给了他和孙子救命的食物,打死他也不会来冒这个头。
并叮嘱:“多喊喊她的名字,她有什么喜爱的东西也可以拿来。”
许向学乐了:“我嫂子爱好吃。”
于是在他的怂恿下,许靖兰和时芸趁开学前来了县城的房子住,每天变着花样做各种热气腾腾、能散发出香味食物带去医院。
许靖尧跟两个小姑娘担忧时桥都没什么胃口,便宜了许向学。
他还故意靠近时桥的床边吃,并振振有词:“嫂子闻着香味馋了就会醒过来。”
医院的医生护士对他们这种行为十分难以理解,但却也理解病人家属难过的心理,因此随他们折腾。
只是这个方法好像不怎么奏效,一连两天时桥都没动静,只能靠营养液维持基础生命。
孙老头来看过:“她被什么事绊住了。”
“那她什么时候会解决完事情,还会不会回来?”
孙老头摇摇头:“不好说。”
许靖尧眼里的希望一下子灭了,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萧索孤寂。
“你也别灰心,这边的牵绊要是更深,她会回来的。”
谁都知道这是安慰人的话。
期间吴淑慧和吴家二老得了消息来看过,吴淑慧尚且能忍住,吴家二老直接绷不住大哭起来。
另一边的时桥醒来的时候也在医院。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空调、彩电……她回来了?
“时桥,你差点吓死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