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月亮有那么一瞬间羞的想躲进云层里面,可皓月当空没有云,只能强忍住羞意为屋里的两人镀上一层轻纱。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的喘息声停下来,许靖尧平息了会儿,又开始蠢蠢欲动。
等两次后,时桥扛不住了。
“不来了,好困。”
“你睡,不用管我。”
这么禽兽的话,时桥实在没忍住,打掉他的手:“许靖尧没完没了哈,这个身体才第一次,不是以前的可以随意折腾,你爱惜点!”
屋子里一片寂静——
时桥反应过来说了什么,心虚地顾不得身上的黏腻把毛毯一裹面朝墙壁,装睡。
结果因为白天晚上都劳动,一不小心真的睡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窗户外面天色已经蒙蒙亮。
“醒的有点早哈。”
转头就看见许靖尧支着头盯着她看,时桥吓了一跳。
“没睡。”
这下时桥更心虚了,昨晚本来想等他先开口,自己见机行事,结果一觉到天亮。
这是她回来后睡得最安稳的一个觉,可谓是神清气爽。
她决定先发制人:“你怎么一点不爱惜自己身体,熬夜不好容易猝……”
“什么时候记起来的?”
“……我说昨晚你信吗?”
“呵!”
明显不信。
时桥坐了起来准备哄人。
“嘶——”牵动了某个部分,这下她也不想哄了没好气的骂:“臭流氓都怪你!诶……”
情绪突然而来,许靖尧抱住时桥,脸埋进她的脖子:“我以为等不到你了。”
眼泪流到了她身上,烫的时桥泛起细密的痛。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
“难怪你一直坚持就是我回来了,孙老爷子还真有些本事。”
收拾好情绪后,时桥靠在许靖尧怀里知道了她嘎的原因,原来是被神婆咒死的,也太邪门了吧。
“那个蒋婆子证据不足抓不到,她要是还跟其他人联手害人怎么办?”
许靖尧亲亲媳妇的脸:“不会,没这么容易,孙老头说她能害到你,是因为你的魂本来不稳。”
时桥懂了,以前她是寄居在别人的身体里。
“现在这是我自己的身体,时翠翠就算知道了也不能用同一个方法害我。”她又兴致勃勃仰起脸:“是不是更好看?”
“嗯。”
许靖尧的目光在媳妇身上慢慢移动,是比以前的要健康,皮肤也更白,不过对他来说只要是她。
时桥心里毛毛的,自己明明穿了衣服,这会在他眼里怎么像没穿一样。
他的目光在哪,哪里就燃起来一样。
她脸颊发烫捂住许靖尧的眼睛:“不准看。”
“你让我看的。”
“我说不准就不……”
剩下的话被许靖尧一嘴巴堵了回去,直到快喘不过气才放开。
“臭流氓……别来了,说正事呢。”
稍稍远离了下男人,又被拉了回去贴在一起:“就这样说,不动你了。”
“那天掉河里想起了一些记忆,昨晚那个……嗯,才全部想起来。”
“想起来,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