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水里起来,大步往外面走,目光沉沉地看向那个年轻小子。
沈念耸耸肩,语气轻松地跟那人说:“我朋友来了,拜拜。”
年轻男人好像还有话要说,但霍钧尧的目光充满压迫,一般人很难抵挡。
沈念站起来,把手上的浴袍拿给霍钧尧,“游完没?”
霍钧尧拿浴袍时顺带把沈念的手腕抓住,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搂着腰吻了脸。
这么多人呢!
他就是故意的。
沈念知道,呆鹅这是醋意上来了。
别以为男人不会吃醋这种小把戏,除非他对那个女人没有感觉。
一旦有感觉,他吃起醋来比女人还要幼稚。
沈念在霍钧尧的耳垂上捻了捻,樱花粉的唇勾起一抹弧度,像撒娇又像埋怨:“也不等回房。”
霍钧尧脑子里嗡的一声,只觉理智那根线瞬间就绷断。
他嗓音低沉:“现在就回好吗?”
从前的他,习惯了发号施令,现在的他,哪怕再想,也要用询问句。
沈念不喜欢的,他都会改。
他要让她的眼睛更多地注视他,他要让自己在她身边占据不能被替代的位置。
沈念随手把浴袍披在他身上,“穿上,冷。”
霍钧尧其实只感觉到热。所以浴袍的作用不是保暖,而是为了遮挡他的雄伟。
他想抱着她走。刚才电梯里那两个男人的目光,让他烦躁。
她虽然没有下水游泳,但还是有那么多男人在看她。
不恼火是假的。
霍钧尧的脚步微微加快,沈念几乎被他拖带着走,“慢点哎,脚酸。”
她的话音才落,就被霍钧尧抱起来,她也很自然地抱着他的脖子。
房门刚被刷开,她就被霍钧尧封住嘴唇。
他很急切也很用力,沈念捶了他一下,丝毫没用,他挤迫着她,跟铁壁似的。
沈念轻喘一声,咬了他的唇角,他才放开。
“怎么这么喜欢吃醋?”她伸手去抚他高挺的鼻子。
也许是因为带着点西方人的血统,霍钧尧的眼睛和鼻子都很好看,要是换个发色,他会变得更诱人。
哪个女人能抵挡得住“吸血鬼”般的绝美容颜和禁忌式的霸道温柔?
霍钧尧咬着她的指尖,“谁叫你要理那些人。”
沈念轻笑,“等得无聊,喝杯东西聊两句罢了。”
霍钧尧眼神很深,“你跟那个人聊了不止两句。”
沈念好整以暇地说:“也得给个机会别人搭讪你啊,不然白露这身材了。”
霍钧尧很是在意,“你看到了?可我为什么要露给白痴看?以为我是傻子很好钓?”
沈念想笑又觉得不该笑,“你不是傻子,是凯子。找个光睡的还不简单,精准出击才有挑战。”
“精准?”霍钧尧嘲讽道:“她眼睛没问题,但脑子有问题。不知道自己什么货色?”
天呐!这个人,这么毒舌!
这么看的话他还挺犀利,鉴茶鉴表的高手。
这要是流连花丛中,那些想钓他的没准还要被他白玩。
沈念刚要说什么,突然被霍钧尧抓住手,探进他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