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说什么都要跟着一起去。
完全发挥了,什么叫做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陆大夫无奈,便只能随他而去了。
又去后院喊了炮制药材的周严,让他一同而去。
一行老老小小,到了村子后,那家人都懵了。
为什么就给猪煽个蛋!老老小小的居然来了六个人,难不成他家猪不好割?多带点人,是为了摁猪的?
可关键也全都不是大人啊,就两老头带一群娃娃,很难不怀疑,这是带着一起看热闹来了。
屁大点孩子,能帮个什么忙,这不纯裹乱嘛不是!
看着提前就被分出栏的猪崽们,以及早已经站在里面,等着抓猪的两汉子。
杨浩让周严和陆大夫动手试试,毕竟每次都是他在阉,也该让他两上上手了。
环顾了一圈哼哼唧唧的猪崽儿们,杨浩抬手随意指了一个,喊一声,逮住它!
霎时,守在猪栏里的两汉子就开始抓起了猪,受到惊吓的猪崽儿们,左冲右撞,尖锐的吱儿吱儿的叫声,一时之间刺的人耳膜都疼。
一汉子往前一突,伸手就要去抓猪尾巴,还没碰到猪崽儿,就听“嗷”的一声,那小猪崽子就奔着空隙处要钻,幸亏汉子眼疾手快,一把就拽住猪后腿,将其逮了个正着。
接过猪崽儿的陆大夫,稍有些手忙脚乱,不顾猪的挣扎,快速将猪倒立,夹在自己两腿之间,一手固定住两条后腿,接过杨浩消过毒的手术刀,
一挤一割一撒药,再剪个尾,齐活。
虽说过程有些忙乱,好在没出什么岔子,还是很成功的。
周严则比陆大夫性子更沉稳,手起刀落,干脆利索,简直不像第一次。
二人越煽越顺手,不消片刻,就将所有分出来的猪崽儿,煽了个干净。
他们给猪阉割,把旁边的郝任和小小,看的双目圆瞪震惊非常,可任他怎么询问,也没人搭理他。
实在是没了蛋蛋的猪崽们,吱哇乱叫的响彻云霄,旁边围观的村民,还叽叽喳喳惊叫连连,让他用吼的说话,都没人听得清。
在一阵猪惨叫声中,终于把剩下的也都阉割完了。
甚至还能看出两人脸上,隐隐有种没阉割痛快的表情。
陆大夫带着周严洗了手,接了钱,几人才告别了这个村子。
回去的路上,郝暴躁仿如十万个为什么化身,完全没了高冷矜持的形象,一个就问!问!问!
搞的一向心宽量大的陆大夫,都来了脾气。
抬手撸了一把自己稀疏的头发,不耐烦的呲他一句,“我小孙子,都没你这么好奇。”
言下之意,比个十岁小童都聒噪。
可郝任还是我行我素,完全无视了陆大夫的暗讽,依然那么的且行且走的锲而不舍发问。
就在几人一路吵吵闹闹时。
迎面看到三三两两的人,满脸焦急惊恐的,快速从他们侧边跑过。
不远处还有一男人,跑的上气不接下气,鞋子还跑丢一只。
杨浩登时眼睛就是一亮,小心脏兴奋的噗噗噗直跳。
这是有热闹啊,有八卦不听,判三年!
回身拽住周严和陆川,抬腿就跟了上去。
身后的两大一小,面面相觑,不明就里的,也追了上去。
转弯跑着跑着,就看到远处的河滩,聚集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