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乔哥,你醒醒,他答应了,剩下的事你来办吧,我先去包扎一下。”我恢复了平常的状态,用无所谓的语气对乔局长说道。
乔局长这才回过神:“啊,昂昂昂,你去吧。”
见乔局长同意下来,我又跑到蔡洪近前看都不看他一眼,随意的讲道:“记住你的话,也记住我的话!”
说完,在虎哥的陪同下,火速来到了医院。打了破伤风,缝合了伤口,疼痛感也在伤口处爆发。
尴尬的是,我兜里并没有带多少钱,因为这顿饭是乔局长买单。医药费还是虎哥垫的。
“虎哥,对不起了哈,给你添麻烦了,装修费和医药费,等我过些日子一起给你,或者你跟我回家拿。”我愧疚地对虎哥说道。
伤口虽然包扎完成,但是脸上的血迹没有擦干净,血液干在脸上伴随着腥味,干巴巴的很不舒服。
虎哥见我狼狈模样无奈地笑了:“算了吧,都哥们,也没砸坏什么值钱东西,我让服务员扫了就行!不过,你今天到底因为什么啊?”
“为了中华民族的未来!”我目光坚毅地看着远处。
“别贫嘴,和你说正经的呢!”虎哥不满意了。
虽然虎哥是靠得住的人,但是这件事已经太多人知道了,有艾琳,有胡大娘。人多嘴杂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多,对接下来的事情越不利。
“我也没开玩笑,等以后告诉你!你只管信我说的就行!”我笑嘻嘻地对虎哥说,虎哥见我没有要说意思,便也不再继续问。
开着车,将我送回家去,我说我要回家拿钱给他的时候,他却一脚油门一溜烟跑了。我无奈摇摇头,心想着反正过几天得去风家渔港骑摩托车,到时候也还钱也来得及。
刚好那天家里没人,不会有人问我情况,就这样,我回到家中,简单轻易了一下,带着困意进入了梦乡。
人在肾上腺分泌激素过多之后,加上流了不少血,会特别困,这一觉,我睡了足足24小时。
最终还是母亲放心不下推开我房间门查看情况,用惊呼声将我唤醒:“哎呀,扬儒啊!你怎么了!孩子他爸!快过来!”
我朦朦胧胧睁开眼睛,长长地“啊”了一声看着父亲母亲心疼的模样。
“我没事,和人打了一架。”我虚弱地将这句话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
母亲眼泪瞬间落下:“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不省心呀!你说你都快三十了,还和人打成这样!你不要命了?呜呜呜。。。。。。”
父亲见到母亲潸然泪下,一下子也激动起来:“你瞧你这熊孩子给你妈气的!”
骂完,又急忙搀扶着有些站不住的母亲坐在了我房间里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