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天了还只吃了点儿粥他现在是真饿了,舒河看着吴隽软软的说:“隽儿,有什么吃的吗?”
“行,那你等等。”吴隽怎么可能会亏待舒河,当即起身做饭去,也确实到晚饭时间了“宫仁,记得再量下体温。”
舒河转头看向舒宫仁明显带着虚弱的说:“仁崽,去倒杯水,我有些渴了。”
舒宫仁先凑过去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舒河的脸颊带着宠溺和安抚的说:“先量体温,水倒出来也还烫你先等等。”
随后舒宫仁下床去拿了体温计给舒河夹着才去给接了一杯热水,因为还很烫所以没有并立刻就拿过去,舒河只能看着那杯水在那里放着他却不能喝,他现在浑身都没有力气根本就不想动,看完体温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这才放下心把温度好了很多的水递了过去。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是加了个班怎么就得遭这罪,以前也不是没加过班。
喝了不少水之后吴隽给三个人做的晚饭也做好了,因为舒河现在这个样子根本不可能下床所以今天这顿饭直接在床上吃,吴隽还专门找出来舒宫仁还小那会儿用的那个小桌子搬了过来,放在床上让舒河自己吃晚饭,如果他们两个喂舒河吃的话最后肯定会争风吃醋的,现在的舒河经受不了折腾。
吴隽和舒宫仁两个人的晚饭自然是标准的肉食正餐,那个味道现在闻起来其实还挺香的,而摆在舒河面前的则是吴隽特意做的软糯好消化的病人餐,虽然味道也不差但是到底比不上美味的正餐,但舒河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情况根本就不能吃那些东西,所以没有说什么默默的吃了饭,把水喝了。
吃完饭之后舒宫仁负责把这些东西都收拾了顺便洗完,而舒河又被吴隽喂了颗药,喝点儿热水就躺着继续睡觉,感冒药里大多带着安眠药的成分,舒河现在精神状态处于彻底放松的状态,身体也不是什么绝佳的状态,没多久药效上来了就沉沉的睡着了。
因为水喝多了舒河睡到半夜的时候醒来要上个厕所,他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醒来就感觉自己被什么人抱着,而且左边一个右边一个都抱着他。
舒河这才看到自己左边是吴隽右边是舒宫仁,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把他护在中间,一个紧紧的抱着他的腰一个拉着他的腿还贴着他的身子,舒河看到这个场景的第一想法是这一天最后还是到来了。
他可没少接触奇怪的东西,而且这些年他也接触了大大小小不少的案子,再没下限的东西他都接触过,只是两个人一起抱着他睡对他来说真的已经算是非常轻描淡写的事情了,已经百毒不侵的他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他只是一直担心这俩小孩不接受才故意错开的两个人。
舒河放开吴隽的手,顶开那条长腿,然后推开抱着自己的舒宫仁,轻手轻脚的下床去了个厕所,三个人都已经换上睡衣了,他的应该也是两个人其中一个给他换的,他这里一直都有三个人的私人用品,算是三个人的共同卧室,也没什么奇怪的。
舒河上完厕所才在洗手台上的镜子看到自己身上不知道是谁给自己穿了一件这么粉嫩可爱的睡衣,他都不知道这衣服是谁在什么时候给他买的,他现在房间里各式各样的不是他的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他对自己的生活一直都没那么关心,他也不太需要关心,他最落魄的时候也一直都有人照顾他的起居。
看着镜子里穿着粉红色还有小草莓图案的睡衣的自己舒河一时间觉得有些奇怪,他现在的这个打扮应该称之为软萌风格,而他这些年的风格应该是冷酷风或者霸总风,再不济也是职业风,和这个风格还真的有些不太搭配,不过舒河没有纠结太久就径直走出来浴室又回到了床上继续睡觉。
上床前还摸了摸两个小孩的头发,俩小孩都睡得很香,而且头发洗过之后软软的还挺好摸的。
第二天早上舒河和平时一样早上八点就已经起床了,舒宫仁也醒来了,他的作息非常的规律一直都睡得挺早的,而吴隽作为一个正常的当代年轻人晚上自然时一直在熬夜看手机了,最早不可能十二点之前睡着,所以现在这个点是不可能起床的,还躺在那里睡着呢。
舒河和舒宫仁两个人一起换衣服洗漱,早饭两个人还是可以解决的,舒宫仁简单的学过之后他们现在完全可以解决自己的一日三餐,但还是那个问题,有人做为什么自己要动手,所以吴隽在舒宫仁是不做饭的,其他时候是他下厨,而舒河是完全不下厨房的。
吃饭的时候舒河看了看新闻,这两人都是知道舒河要走的所以才急匆匆的回来,不过舒河的航班并不是早上,而是晚上八点的航班,所以他们今天是有充分的时候和自己的爱人告别的,也有充分的时间腻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