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河蹲下拆开箱子说:“隽儿,箱子里的也一起放到架子上就像,重复的拿去卖了或者收起来随你,那些是别人不要送来的。”
“哎?这么多都不要了吗?”吴隽有些震惊,这几箱子的录像带可不便宜“谁买的啊都是,就这么堆在这里?”
舒河拿出里面的录像带说:“以前素月买的,他们兄弟俩都喜欢电影,素月出国的时候打包扔着儿一直没收拾,也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看了。”
虽然舒河现在也一直和景素月保持着联系,但吴隽和景素月是真的不熟,少有的交集也就是之前景素月亲自回国那次了,但那次他们只聊了工作,私底下景素月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他还真的不知道。
不过吴隽看过些新闻,毕竟是舒河曾经的小舅子,所以吴隽也有了解过一些,但外界展现出来的是不是真的都还有待商榷,毕竟不是自己亲眼所见自然会有不同,哪怕是天天见也免不了知人知面不知心。
舒河猜出来了吴隽的想法,就一边和吴隽收拾一边说着以前的稀碎事情,零零碎碎的给吴隽说了一个不一样的景素月。
“以前我帮他打过掩护,代价就是让他给我买书,我要的书特殊不好问其他人要,就找了他,景家二少爷自然是不缺那点儿钱的。”
“当初他和容卿在家里公开的时候没一个同意的,人家早就该干的都干的差不多了。”
“那些人都是马后炮,闹了几次实在没办法了也就同意了,毕竟孩子都整出来了。”
“他一个人在国外也挺辛苦的,去了那边强龙不压地头蛇,摸爬滚打了几年这才坐稳的,还真是辛苦他了,以前他可从来没有为了什么事情弯过腰。”
虽然嘴上说着轻松,但曾经的他们谁不是锦衣玉食的小少爷,一遭变故失去了庇护逐渐的都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吴隽不熟悉景素月,但舒河他可是一直看在眼里的,实打实的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曾经的舒河该是怎么样的恣意啊。
吴隽没有过问过舒河的过去所以对过去的舒河并不熟悉,初见那一面实在是太过印象深刻,所以吴隽不觉得舒河会是个鲜衣怒马的翩翩少年郎,那时候景家可还如日中天呢,舒河是断不可能在那时候受委屈。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舒河不是个念旧的人,吴隽也一样不太拘泥于过去,所以除了舒河说的这些之外也就没有再去探听什么。
收拾其他地方的时候这个别墅里还有很多以前的东西,都沾染着时间的痕迹随意的堆放在这个家的各个地方,看得出来在过去的时候这里应该是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期许,如果没有发生变故的话这里应该是有着幸福的一对爱侣在这居住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荒废了十余年。
无数的东西都随意的被丢弃在每一个角落,因为无人使用随着时间荒废,沉默而又喧嚣的昭告着这里的曾经,说不扎眼那当然是可能的。
不过这些代表舒河的过去的东西都是有被妥善的保存,这个家里最大的一间屋子里放着大部分东西,已经几乎不用了就都整齐的收在了那里,慢慢的又添置了不少东西,舒河后来还挺喜欢在那个房间里翻找东西的,毕竟家里大部分兴趣爱好的东西都被放在这个房间。
这个房间也是收拾起来最麻烦的地方之一,除了这个地方之外家里的书房收拾起来花的功夫也完全不逞多让,三个人书到底有多少这个事情在平时完全没有感觉出来,现在真的收拾起来才发现是真的多,新的旧的收拾了很久。
衣服也是重灾区,舒河和吴隽的衣服还好,都是些日常的衣服和礼服啊工作上穿的衣服啊这些,但舒宫仁不知道什么时候买那么多的女装,还有不少角色扮演啊之类的衣服,各色的都有,虽然平时日常舒宫仁并不穿,但吴隽看着那些裙子总觉得这些衣服是用在一些比较私人的时候的。
别墅很大收拾起来需要不少的时间,只有一个房间是舒河亲自收拾而且上锁了的,里面有什么没人知道,也没人问,他们心里都知道那里放着什么。
第二天吴隽迷迷糊糊穿着睡衣下楼的时候舒河已经起来很久了,吴隽边从楼梯上下来边打着哈切看着舒河打招呼说:“早,宝贝儿。”
吴隽走过去搂住舒河亲了亲带着还没有完全消散的困意说:“早上吃什么,家里还有点儿啥?”
舒河放下手里的手机微微抬起头顺势接住吴隽的动作说:“冰箱里还有些速冻的馄饨和饺子,你自己看着吃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