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隽拿着自己的那张卡看着舒河一脸期待的说:“我这里面到底有多少钱啊?”
舒河收好卡包说:“肯定没我卡里的多,具体多少你自己看。”
吴隽还真的拿着卡号自己绑了一下查询里面具体有多少,这些年他自己其实也攒了一些钱,但是看到卡里的数额他还是吓了一跳。
“这么多吗?”
“哦,你的专利费多,而且合同是年薪,本来就不算少。”
吴隽看向现在正待在舒宫仁的怀里的舒河说:“所以我的钱都被你扣着了是吗?”
虽然这个话听起来很像是质问,但吴隽的语气里却都是温柔,这种事情本来也没什么。
“你和宫仁的都在我这。”舒宫仁突然凑上来吻了吻舒河的脖子后面“宫仁,听话。”
舒宫仁搂着舒河在舒河的耳边说:“哥哥,你名下到底有多少钱啊?”
吴隽也好奇的问道:“确实哎,好像还真的从来没关心过这个事情。”
舒河稍微的迟疑了一下,吴隽赶紧说:“不想说就算了,也没什么。”
但舒河只是摇了摇头说:“没有,只是太多了,我在想,我该用什么顺序说,用时间顺序还是首字母,又或者是资产大小?虽然我都记得,但一时间让我真的整理出来,确实需要一点儿时间。”
舒河异常认真的说:“不过我现在可以随意支配的流动资金是六亿,是我专门留出来的,以备不时之需。”
正说着舒河感觉吴隽直接靠了上来,吴隽已经不想听下去了,他虽然不算账但不代表他不懂账,舒河嘴里的流动资金那是真正意义上的流动资金,六个亿的流动资金,那其他的资产自然不会是一个小数目,最保守估计也得几百倍吧,GCTF和星河实验室可不是省钱的地方,但也是赚钱赚到手软的地方。
舒河没有再说下去,这六个亿是他面上的,他暗地里那条线上的钱其实比这还要多一些,虽然是干净的但确实不太好说出来,他也不太想继续刺激人。
过年的这几天对他们来说和平时没什么分别,只是景素月突然组了一个局,把他们这一圈人都聚了起来,和当年相比,这一次只少了一个人。
一群三十多四十多的孩子都成年了的老男人聚在一起其实也没什么可以说的,喝喝酒聊聊工作,也没什么好追忆过去的,都是一堆糟心事,而且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成家的成家立业的立业,早就已经在时间的洗礼之下洗去了曾经的青涩,确实是矫情不起来。
大概很少有人想到,他们这几个大总裁也有一个沙雕群,曾经这个群非常的热闹,就像是一群普通的少年,在里面谈天说地,但这个群现在已经很久没说过话了,在他们不再年少之后这个群就沉寂了,只偶尔说几句话,早就没有曾经的热闹了。
这个群里所包含的是他们回不去的青春,曾经只有二十几岁的他们,恣意的,青涩的,那些过去。
We are emperors
农历腊月二十四晚上9:46
Moon:有人吗?有人吗?@全体成员
金丝糖:老公?
墨韵:有,什么事?
叶落枫随:?
河:什么事?
一尾巴闪死你:?
灰爪子:?
万卷书:?
银发白尾:?
Cool:?
灰爪子回复金丝糖:如果只想秀恩爱别叫我们。
一尾巴闪死你回复灰爪子:赶紧进屋
Cool:w(?Д?)w
万卷书:……
银发白尾:……
河回复moon:什么事?
Moon:我马上回国,咱们聚一聚。
Moon:图片(饭店定位截图)
Moon:景福居,天字包间,来不来?
一尾巴闪死你:行,什么时候
Moon:腊月二十八。
Cool:收到。
银发白尾:好。
万卷书:这么赶?
灰爪子:换个时间吧?
Moon:不能。
Moon:年后订不上。
墨韵:我都可以
叶落枫随:那我也去。
河:带家属去吗?
Moon回复河:可以。
Moon:不怕被欺负的话。
河:知道了。
Moon:那说好了。
Moon:到时候晚上七点不见不散。
Moon:景福居天字三号包间。
宁静致远:?
Moon:途老板终于来了。
Moon:聚会来不来。
宁静致远:什么时候?
Moon:爬楼。
Moon:算了算了你也没那个时间。
Moon:腊月二十八晚上七点景福居。
Moon: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