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吧。”
“嗯?好了。”
“请。”
“好。”
“来来来,赶紧抽啊,姓杨的你莫不墨迹啊!”
“啊,好了好了,下一个。”
“来来来。”
“抽卡抽卡!我的回合!”
“嘿嘿!我运气可是超好的!”
“啊啊啊啊!为什么?”
“选吧。”
“我输了。”
第一轮舒河就不出所料的输了,之后又迅速的玩了几轮,毕竟他们玩的人多,一个人手上的牌转的也快,没多久就转完了一轮,舒河承包了大部分时候的惩罚酒,但基本上每个人都有喝几杯,可以说是玩的不亦乐乎,但也自然而然的喝的有点儿微醺了。
惩罚酒的杯子用的不大,毕竟只是助兴也就用的很小很小的一个杯子,就是一个意思而已。
毕竟男人至死都是少年,本来在左拥右抱宠幸好兄弟的孔瑾也拉着自己的两个莺莺燕燕过来一起玩了,发展到最后这场本来只是助兴的小游戏反倒是成了今天的主场,几个omega进场了之后顺序自然又重新的抽了一次,而omega们的惩罚酒自然是由自己的alpha给承包了,除了孔瑾那个过于彪悍的。
舒河被迫的承担起了控场的责任,他酒量最好也是全程脑子最清醒也最会算牌的那个,在他精明的洗牌手法下他承担了大部分时候的失败。
等赫连途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玩了好几轮了,现在屋子里可以说是一派红火,都喝了不少,虽然不至于喝的吐了什么的,但都已经喝上头了是肯定的,舒河给赫连途开门的时候都觉得尴尬,有几个都开始划酒拳了,还有几个唱歌的,omega们也都靠着自家的alpha撒娇着呢。
在外头一个比一个光鲜亮丽,现在喝酒了之后这一个比一个丢人,得亏这帮人还要脸还有点儿酒品,不然明天这帮人就得集体上新闻,不过想想其实应该不太可能,毕竟搞传媒的还有有苏银这个行业老大在这儿呢,说不定其实也不会弄出来什么意外来。
不过舒河也发现赫连途也是有喝酒的,应该只是喝了一点点,想起来那天赫连途有说今天他是有个局的,应该是有应酬的,那喝酒自然是肯定的了。
舒河坐下看着周围的乱象无奈的说:“这群人,平时好好的,今天玩这么疯。”
赫连途把自己身上厚重的西服脱下只剩下衬衣,还拉了拉领带,然后自己开了瓶酒说:“他们这帮人什么德行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平时看着人模人样的,真玩起来也一样是个没样子的,这么久没玩了,今天就让他们好好玩会儿吧,也都挺久没见的了。”
景素月凑过来找赫连途碰杯,赫连途也不拒绝,就任由景素月缠着,一起陪着喝了一会儿,他今天心情也挺不好的,看着这群曾经环绕在身边的兄弟们心情好了很多,偶尔这么疯一次也挺好的,毕竟真的很多年了,没有在信任的人面前好好的放松过一次了,他们都压抑了太久了。
最后结束了之后看着这一群已经喝的东倒西歪的人一脸的无语,滚了一桌子的酒瓶他已经不想在乎了,作为唯一一个醒着的他给这喂了解酒药然后叫了家属来把自己家的人带走,电话打了一轮,叫孩子的叫孩子,叫老婆的叫老婆,全都叫家人来认领走了。
舒河在前台结账的时候那些人已经全部都被接走了,只能说还好有个还醒着的,只有他现在还没人来认领,还没有通知来认领他的人来接他,走出酒店的那一刻舒河感觉到一阵儿风吹过,燥热的心情一下就冷了下来,现在舒河才发现时间已经很晚了,而且天气还挺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