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鹏嘴上喋喋不休手上的动作也一点儿没闲着,舒河身上穿着的装备全部被拆开,只给舒河的身上留了一个生命检测仪器,毕竟生命检测出问题了的话容易招惹来其他的事情,不过大概是石鹏觉得舒河反正什么也做不了手和腿倒是没有被绑住,石鹏第一时间先拿走了舒河的终端直接打爆了。
“告诉你一个事情,我呢,其实不叫石鹏,真名叫Desset·Vesaliua。”
作为一个学医的,石鹏,或者说应该叫他德赛特先生,他有个丰富的使用刀的经验以及高超的技术,也有长达数年的临床经验。
德赛特给自己伪装了一整套人生,当时确实是花了不少的功夫,但现在他觉得还是挺值得的,在舒河身边的这段时间他收获颇丰,更何况舒河本身就是一个足以让他无比兴奋的存在,当然了他可不是那么肤浅的肉体情欲,他追求的是更加极致更加纯粹的理想。
石鹏时不时的就把那个软垫凑到舒河的鼻子旁边给他闻那个气味,他现在没有一点儿力气。
事情发展到现在的情况现在舒河有些后悔他提前关了除了紧急联系之外终端上面的其他功能,在整个任务期间终端是会一直定位和录音的,舒河在离开了之后就找了一个地方全部都给直接关了,整个终端都直接成了一个毫无用处的金属盒子。
现在差不多只过去了不到两分钟,舒河用最后的意志力撑着不让自己真的睡着,枪的距离非常的近,他伸手是可以拿到的。
石鹏表现出来的实战意识比他想象中要低得多,这种时候居然不第一时间把他绑起来随后清理周围他可以触碰的到的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少数做对了的事情大概就是保留了他的生命体征检测器以及直接打爆了他的终端。
石鹏拿出身上带着的刀以及口袋里刚才让舒河听到奇怪声音的东西,一根装了什么液体的针管和几个尺寸看起来还不小的封装袋,而且还是医学封装用的那种无菌处理过的,德赛特一手拿着锋利的刀另一个手在舒河的身上没有一丝情欲的到处试探。
这一刻舒河突然明白了,或者是他其实早就应该明白了的,他只是一直没有往那个方面去想这个事情。
现在一切都已经说得通了,这一刻舒河突然把之前对德赛特的厌恶全部都烟消云散了,当然了他可不是变态,好吧,他可能确实不太正常。
舒河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对德赛特感到生理性的厌恶了,会有那种感觉那可再正常不过了,舒河的出身归根结底其实还是个试验品,而德赛特则是一位实验员,实验员对试验品只有最为纯粹的探索情感,会对好奇而感到兴奋也是正常的事情,舒河站着那个角度也一样的。
但很可惜舒河不是一个纯粹的试验品,他有自我认知了,他在长时间的成长和学习之下是反感自己被这么对待的。
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会在潜意识下对这些理所应当但又冒犯的认知感到生理上的厌恶,但他最终还是无法脱离自己的本源,在知晓这一认知之后他真正的认知其实是不反感这些的,一切的问题就这么全部都自然而然的解开了。
“啊嗯!”德赛特的刀工非常的漂亮也非常的利落,贴着骨头过去没有伤到一点儿额外的地方,手起刀落就直接拿到了自己想要的。
“哎,如果条件再好一些就好了,这些样本可都要被污染了。”
看着被封装在袋子里的东西德赛特非常惋惜的感叹了一下,剧烈的刺激让舒河的意识清醒了一点儿,但依旧是没什么力气。
“Come on,isnt it over?”
又一个声音传来,一个舒河实在是没有力气看不清了的人走了过来,声音混乱的舒河分析不出一点儿有用的东西,只觉得头疼。
“You are such an ungrateful bastard.”
舒河已经分不清自己的身上到底是哪里疼了,疼痛感和疲惫感交织在一起。
不管是那个气味带来的影响还是因为失血都让舒河连一声有力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耳朵一直听着各种各样的声音,刺激的他头一直在突突的响着,还不停的疼着,就好像有什么在扎他一样,那个人没有德赛特那么的温柔,直接抓着气垫捂在了舒河的鼻子上让舒河闻着那些气味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