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明看着舒河这个动作奇怪的说:“哎?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
舒河就和那些抽了很久的老烟民一样夹着还亮着火星的烟长长的吐了一口烟说:“随便抽抽。”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舒河转头看着杨逸明又抽了一口向下把烟吐出来说:“我之前研究的就是戒断药,比你清楚的多。”
看着舒河的样子杨逸明最后什么都没说,陪着舒河在这里抽完了半包烟,不知道是不知道说什么,还是单纯的怕了。
舒河现在的样子,挺吓人的,他是真的明白了那些人私底下嘴里面为什么都非常统一的形容舒河毛骨悚然了。
那些人都会答应的,舒河知道那些人的想法是什么样子的,当初觉得要未雨绸缪就拿着他们每一个人的把柄。
现在用的时候也不是一直威胁他们帮自己做事情而是坐下来交易,虽然事后那些人肯定会觉得憋屈什么的,但他的想法是非常的真诚的,只是简简单单的像做点儿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已,挨不着他们,只要他们不主动招惹他也不会动他们的。
之后的事情就进行非常的迅速了,当然了杨逸明确实顺顺利利的退休了,但他还是在舒河的手底下工作,舒河的说法是他用习惯了不想换人,最后杨逸明还是签了那个待遇确实好的让人足以称之为笑话的合同,同年一个新兴的投资企业也开始在国外起步冒头了,势头非常的猛。
开完了会舒河又处理了几天事情之后居然难得的给自己请了半天假,假期安排是下午离开基地晚上在自己家住一晚然后第二天一大早正常上班,勤奋的程度可以说是男默女泪了,但杨逸明心疼舒河这么忙,哪怕下一月就彻底离开了,但毕竟他们两个接下来不出意外还得继续共事十年呢。
介于舒河的手段和这个不要命的工作效率要处理的事情已经没剩下多少了,甚至尽职尽责的提前留下了不少规划,这些天终于缓过来然后看明白了一点儿东西的杨逸明一边心疼一边默默的感叹光脚的是真不怕穿鞋的,没有在乎的东西之后确实是会变的不一样。
舒河看着瑞纳带过来的景旭阳抬头看着瑞纳的眼睛压着声音说:“所以,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
瑞纳想躲开舒河的眼睛但没敢躲开,这么大一个人缩着身体怯生生的说:“是,是我的错。”
舒河只感叹了一下就没有下文了,接下来就只有舒河反复打开打火机点烟抽烟的声音,今天出来的时候顺便新买了包烟就这么一次性抽完了,舒河抽完了手上的这根习惯性的又从盒子里想抽出来一根,但发现已经没有了,一包烟居然就这么给抽完了,然后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发现已经没有第二盒了。
已经没了烟的舒河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也听不出来有什么情绪,就只是单纯的在叹气而已。
舒河打开手机直接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就挂了电话看着瑞纳说:“一会儿温格过来弄东西,一会儿你跟他一起走。”
看着舒河终于和自己说话了瑞纳想过去但又不敢过去,可怜巴巴的小声说:“埃纳……”
“安静!”舒河最近心情非常的烦躁,烦躁的要死,不知道是工作忙还是没有烟“这么大个房子自己滚去一边儿坐着去。”
瑞纳不敢说话了,之后温格过来也跟个鹌鹑一样什么都没说安静的完成了舒河电话里的要求然后就带着人离开了。
全部折腾完外面天已经黑了,这个房子变成了后面那十年如一日的铁盒子,舒河点了份外卖,直接点的推荐页首推的什么东西,吃了之后就把盒子全部塞进塑料袋里不管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起来机械的完成了洗漱换了睡衣然后打开了床头柜里面一个盒子里放着的拟态剂。
舒河看着这盒拟态剂回想了一下自己上一次因为这种理由用是多久之前了,这东西怎么用舒河当然知道,这种类型对半掰开就可以了,就和普通的香薰是一样的,而且还比香薰好闻一些,也扩散的更快一些,舒河回过神掰开了一样随手丢在了床头柜,散完了当垃圾直接拿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