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吴隽突然看到什么了拉着舒河就是往过走,今天的时间都由吴隽安排舒河也就任由吴隽拉着自己的手乱跑了。
“这里居然还有这个。”
舒河停下来换了口气这才低头看到让吴隽这么激动的东西,应该说是东西吗?只是一个画在地方的几何图案组合而已。
吴隽就像是看到好吃的糖的三岁小孩一样激动的拉着舒河的手说:“哥,你玩过这个没?”
“这是游戏?”从来没玩过这些游戏的舒河低头研究起来地方这个图案“没玩过。”
“没关系,我也好多年没玩了,我教你,你看,这样。”
其实这就是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跳房子小游戏而已,舒河看着吴隽雀跃的动作想起来了在地上蹦蹦跳跳的小麻雀。
跳完一遍的吴隽过来拉起舒河的手笑着说:“哥,你也来试试。”
舒河看了一遍知道了大致规则,就模仿着吴隽的动作踩着格子跳了一遍,动作看起来有些笨拙,什么都难不倒的舒河第一次出现这幅笨笨的样子,吴隽很不厚道的笑了出来,笑的很大声也笑的很不道德,但很开心,而舒河觉得没什么意思跳了这一遍就不玩了,吴隽倒是高兴的自己又玩了两圈,还拉着舒河玩了好一会儿那个看起来安全质量有问题的秋千。
吴隽知道两个人不可能在一起,所以在他们彻底没关系之前吴隽想尽可能的多为自己争取一些回忆,日后可以一点点回味。
“所以,这就是你的博士论文?就写出来这种程度的东西?”
舒河的手指在桌子上一下一下的敲着,整个办公室里都回荡着咚咚咚的声音,就像是终末的丧钟一样回荡在耳边。
作为吴隽博士毕业论文的通讯作者和导师,舒河对吴隽的论文当然相当的上心,不厌其烦的给吴隽做修改。
这是吴隽学业生涯的第六年,在舒河的亲自教导下两个硕士都已经考完了,现在吴隽就只差这个博士了,但这个博士恐怕一时半会也毕不了业,其实比起舒河手下其他的学生吴隽已经算是非常优秀的学生了,但舒河对吴隽的要求可是相当之高的,毕竟当初选择吴隽也是为了吴隽的天赋而不是他这张脸,私下是私下,他惯着也就惯着了,这种时候他可不会留情。
“再回去改,再交上来这种程度的东西别想着毕业。”
“是。”
吴隽垂头丧气的从舒河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外面几个同门的都表示同情,这样的画面在这里再正常不过了,虽然他们几个都是一起学了六年的同窗,但吴隽承受的压力可比他们大多了,他们这六年也就是读个硕博连读,吴隽攻读博士的同时都考下来两个硕士了也还是不能让舒河满意,只能说天才的世界和他们这些普通人确实是不一样的。
多年之前只有十七岁的吴隽第一次写论文的时候比现在还要惨烈,当时整整一个月吴隽就写出来了一千字,而且里面还有三百字是吴隽发疯随便打出来的乱码,然后好死不死的还被舒河给当场抓到了,那是吴隽挨过的最厉害的一次骂,比较好的是舒河从来只在自己的办公室一对一骂人。
“没事,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就是舒老大龟毛,一天天的就对着你吹毛求疵,一会儿哥带你出去吃饭去。”
“我没事,谢了,我晚上有约了,就不出去吃了。”
“这样啊,那行吧。”
“哎,我说,隽隽子你这六年了和我们一起吃饭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你说实话,是不是有自己的小omega!”
“坦白从宽拒绝从严,你就说是不是谈恋爱了吧!”
“我没谈,我长这么大就没谈过一次恋爱。”
“也没见你用过抑制剂,还说你没有omega,你小子别是出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吧?”
“隽隽子,你可不能这么放纵自己啊,你就算有资本也不能这样啊。”
“哪有,我只有他一个。”
“哎哎哎,你小子露馅了啊,赶紧的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