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辛苦哈!辛苦!”
演技太烂,还不如某些顶流。
蒋一恒看着离去的侯剑,捏了捏眼角问着楚白。
“他来干嘛?”
“不管他,继续。”
说完楚白又急忙改口。
“要不你先趴会儿,我盯着。”
“算了,已经清醒了,先整完吧。”
“把这个画面回放,0.25 倍速。”
蒋一恒遂点起了鼠标,几秒后,楚白道。
“停。”
只见监控之中一辆物流用的小型箱车正在画面中。
楚白看了一眼监控时间:23:48
楚白赶紧命令蒋一恒:“放大一点。”
蒋一恒操作者,画面放大,车上隐隐有个 logo。
“再放大。”
画面再次放大,楚白蒋一恒纷纷凑近了屏幕些许,只见物流小型箱车赫然是九州物流的logo。
“没白忙活好几天,赶紧技术处理,查这辆车的车牌号。”
市局档案室,孙正阳的姑姑孙永琴今天又是值班的日子。
她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回过头看看,米乐儿和肖璐还在认真地翻看着档案。
孙永琴走过去,敲了敲门。
米乐儿正在翻看档案,听见声音:“怎么了姑姑。 ”
孙永琴指了指墙上的时钟。
米乐儿会意:“哦,您下班了是吧?”
孙永琴点点头。
米乐儿合上档案,拿出了调取证明,交给了姑姑。
“姑,这几本,我们借阅一下。”
他从小和孙正阳玩在一起,对他的家人也很熟悉。眼前的这位姑姑也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人,小时候,没少给自己买好吃的。
孙永琴点点头:“对了,乐儿,你和我家正阳相处的怎么样?”
米乐儿被问得一愣:“姑,我们俩都是小时候的事了。上回您问我过生日想要什么礼物,我就明白您的意思了。您,能不能让我们俩自由发展啊?”
孙永琴连忙点头:“行,自由发展,自由发展。”
肖璐也收好了档案冲着孙永琴点头。
孙永琴:“小肖,雷洋的事我听说了,你别急,他啊,是个有福的人,肯定没事。”
肖璐笑着点头。
两个人抱着档案离开。
出了门口,肖璐问:“乐儿,你查到什么了吗?”
“还没有特别有用的,但是我头一次了解这件事。卷宗上记载,那是 1995 年。”
......
1995年,海州市。
丁克之回国后的第三年。
实验室里,丁克之将最后一管溶液分装好,在他的面前是三种颜色不同的试管。
此刻,年轻的丁桥闯了进来。
“滚,谁让你进来的?”
丁桥扑通一下跪在了父亲面前:“爸,我错了,我错了。”
“说,你又做了什么混账事。”
丁桥沉默了一会。
“爸,你研发成功的事,被我说出去了。”
丁克之毫不犹豫,一个巴掌重重的打在丁桥的脸上。
“说,你都和谁说了。”
“就我那几个朋友,也不全都是我说的,楚江河、方国政他们.....”
丁克之气的手都发抖:“你,你,你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你,我早就告诉过你,这药用好了是药用不好就是毒,在没有通过合法渠道经过人体试验的程序前,绝对不能让人知道。否则,这药就不是福,而是祸啊,是大祸啊。”
丁桥不学无术,哪里懂这些。
“爸,这不就是药吗?怎么会是毒呢?”
“不学无术啊你,我怎么生了你这个逆子。我为什么说这个药不仅能挣大钱,更能造福人类?是因为他能重新改造我们人体的免疫系统,让我们的基础体温安全提高三度。你别小看这三度,就是这三度,能杀死多少对我们有害的癌细胞啊。可是,如果这个药用不好,这三度,就成了一个令人致幻的邪魅境地。这药源本来就是巴比妥类,这巴比妥本来就能控制人的精神,说不好听的,用不好,这药就是让人走火入魔的毒啊。何况它取材简单,成本低廉,这如果被非法之人利用,你想想,这太平世界还有吗?”
“爸,我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
丁桥的眼泪,是纯纯的鳄鱼的眼泪。
他那时候,只想着把消息放出去,能换到一笔钱。
他太想有钱了,想成为那种出手阔绰的人上人。
丁克之还要说什么,却突然捂住胸口,晕倒在地。
丁桥扑过去,呼喊着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