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是一种毒鸟,其羽毛有剧毒,这滴水鸩就是鸩鸟的羽毛炼制,是南域荣家的特有毒药。”
“南域,那是离帝景尊鸿的地界,荣家很有名吗?”
“荣家曾是名门望族,满门忠烈,世代为将,以死在战场上为荣,荣家有个规矩,家中诞生二子,一支就要隐居山野,改姓为容,荣家特有的单锋剑,他应该是出山一脉,但有其他人为了保护他这颗种子,为他下了毒,这才留他一条命在。”
“原来如此,这滴水鸩会使人陷入疯狂吗?”
“不会,这毒只是阻挡行气,可能是他有所执念,导致行岔了气,走火入魔了。”
个中始末,玄九了解了一个大概其,不由得他对这个人印象深了一点。
一时间,这台上竟没人上了,又过了一会儿,卜云龙上了台了,他没拿武器,他的意思是想着试一试拳脚,不多时,终于有人上台,面前站着的这位,身高与卜云龙无差,虎背熊腰,肌肉有棱有角,拳头一握和小孩脑袋差不多,说道:
“开山拳马正,请赐教吧!”
言罢,拳风袭来,卜云龙化拳为掌,一侧身,一把抓住拳头,一折一送,马正一个趔趄,倒退几步,卜云龙跟步上前,手指弯折,寸力打在他的胸口,随即后退回来,马正感觉自己胸口一闷,一沉气,愣是把阻塞的气血顶开,一步踏出身体像炮弹一般袭来,卜云龙不应其锋芒,一式化劲,只见马元可就冲出去了,卜云龙见状,回首一掏,将马元带住,他差一点就冲进宴席里了。
马原停下回头,卜云龙施礼道:
“承让!”
“多谢!”
天色渐晚,比武也逐渐近了尾声,客人也渐渐退去,在人群的背后,那个老奴扶着刚刚那个叫容简的正缓缓的走出厅门,玄九在门口,看见他们两个出来,正眼睛看着他们,却觉得忽然自己被人撞了一下,一回头,只见来人一身素色长衫。发以梅枝簪起,貌若好女。
腰配双剑。左侧七尺七寸,宽三指。剑身乌青。仅在剑尾处以绿色锦绸缠绕几圈。右侧六尺五寸,宽二指,剑身通明,单锋,上有青金阴刻。
只见此两把剑,并不能识此人身份,但来人腰间别有一只容字青石牌。
那人几步上前,离着那两个人还两个人的距离之时,放缓了脚步。
这时候,化无声音再次响起:
“哈,有点意思,这个也是荣家的人,看起来这位应该就是隐山一脉了,里面的个中缘由估计和她有关系。”
“嗯?什么关系?”
“她是个女的,束了胸,腰上的令牌是家主令牌,年纪轻轻的女家主,为了保留族中血脉,不惜下毒,替他出征。”
“你好像不知不觉间脑补了一场大戏!”
“腰上别着的单锋剑,那个是真的,容简手里的早就被掉包了,他浑浑噩噩的到现在也没看出来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