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看着,往远处看了一眼,只见远处过来一队人马,穿的都是华服锦袍,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再看前头还有开路的牌子和引路的兵,中间有四乘大轿,丹泭一瞧苗头不对,纵身一跃而下,楼下那位还正踹的高兴呢,丹泭上来拍了拍肩膀,言道:
“姑娘,收手吧,官兵来了。”
“老娘可不怕官兵!”
说着又忙活上了,那两个泼皮跟这儿被踹的,简直是人脑袋踢成狗脑袋,躺那儿直哼哼,但这么会儿功夫,马队越来越近了,丹泭也管不得那么多,一拉她肩膀,想着拽走她,可那女人不领情,虽然背对着他,但她手中盲杖就好像长了眼睛一样,一甩手,直戳戳奔着丹泭面门而来!
丹泭一偏身,手抓住盲杖另一头,那女人也一扭身,不管那两个泼皮,二人一手抓着一头,就在这街道之上对峙了起来。
那女子一见盲杖被抓住,顺着盲杖而来,一个手刀劈向丹泭,丹泭仰身躲开了,不曾想这一下是虚的,他底下盲杖俩人较着劲呢,她忽然把手撒开了,丹泭这一下脚下不稳,还往后仰着身,差一点就躺了地下,但丹泭一扭身,以一个非常诡异的身形转了回来,这时节她又抓住了盲杖,丹泭也抓住了,二人继续较着劲。
他俩较劲的功夫儿,哄散闲人的引马已经到了跟前儿,两个带刀侍卫,骑着高头大马,见两个人在这儿拿着一根棍儿较劲,顿时就火儿了,言道:
“哎!没看见吗!王上出巡!闲人散开!”
说这话,腰中刀出鞘,寒光逼人,他们俩也是出了真火,互不相让,丹泭一瞪眼,给两个引马护卫吓一跳。
而在队伍之后的一乘轿子里,坐的正是天司上国的现任国君杜元峰,见队伍停下,一挑轿帘,言道:
“怎么了?队伍为何无故停下。”
“回禀王上,前面儿有两个人在那儿打架,他们惊扰王驾,实属该死!”
杜元峰抬头一看眼前,一抬眉,这人他认识,正是自己父皇,老国君杜少山的救命恩人!他连忙起身欲下轿,服侍的人一看,连忙搀着,其余几个轿子里是他的两个皇子和皇后,也跟着他,缓缓向前,周围人都跪在地上,就剩这俩人横在路上较劲,还有地上躺着两个哼哼着的泼皮。
杜元峰来至在二人面前,看见丹泭,言道:
“丹泭大哥!一别多时,弟甚是想念啊!”
“哦?元峰!原来是你啊!”
“您…这是干嘛呢?”
“没事儿,劝劝架,不曾想这姑娘还挺倔!”
说着,俩人同时一使劲,本来这竹竿就临近崩溃边缘,这一使劲儿,咔嚓一声,断了。
俩人一趔趄,那女人一蹦而起,奔着丹泭就来了,一拳捶在丹泭胸口,嘴里还说着
“你小子!还老娘的盲杖!要不然我就捶死你!”
丹泭让这一下子捶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他躲她打,杜元峰看着两个人相互追逐,对一旁皇后言道:
“你看,我这位大哥,还和这姑娘挺配的。”
“王上说得对,臣妾也觉得他们两个很契合。”
“要不,咱给做个媒?”
“臣妾和王上想的一样。”
说完,杜元峰一步迈出,一声喝道:
“住手!”
丹泭被打的落荒而逃,但心里还挺爱惜这个姑娘,一直不舍得还手,杜元峰这么一喊,那女子停手,站在原地,丹泭也停了下来,杜元峰来至在近前,问道:
“你这女子,怎的如此泼辣?”
“你是谁?怎的来管老娘的闲事?”
杜元峰没说话,一旁侍卫喝道:
“放肆!站在你面前的是这天司上国的国君!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
“哦!一国之君呐,好大的威风!纵容泼皮当街调戏女子,天司上国也不过如此!”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