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英皱皱眉头,问梦歌:“说吧,关于陈言将军的。”
梦歌又向南宫英做了个福,其他人又欣赏了一下。梦歌轻声说:“方才奴家得失了长公主!请长公主稍后再作罚。奴家先将事情说一下。”
南宫英脸有不喜,强忍着说:“别整这整那的,赶紧说吧。”
在众人的期待中,梦歌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不再声嘶力竭,不再泼洒打赖,而是轻声温柔,细语喃喃地说着:“早前数日,奴家入了宫,见了家姐,就是惠贵人说,陈言将军在边关上遇到大麻烦了!”
陈冉猛一拍桌子,四仔一下弹起,两人急忙问:“到底什么麻烦!!”
南宫英双手按住陈冉肩膀:“别激动,让她说!”
梦歌又作了个揖,陈冉心里急匆匆的,也顾不上欣赏了。梦歌说:“惠贵人说了,陈言将军可能是私通凉人了!上月中半夜带着几百骑,一人二马,偷偷撬开关卡大闸门,出关去了!到现在还没任何消息回来。边关那些将官也说了,怕是叛逃通敌去了!!”
“不可能!!”
“绝对不会这样!”
“什么意思!污蔑我陈言将军!!”
“惠贵人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密骑营都没有这些消息!你们从哪得来的消息?”
密骑营众人纷纷表示不可能!陈言将军绝对不会叛逃的!
梦歌继续缓缓说道:“惠贵人说,是珊贵人告知她的。这几日后,兵部应该会告知你们的,或者是早已知道消息,没有告知你们罢了。再不信的话,你们找那些这段时日来到顺京的凉人商贩问问便知道了。”
老主事官点点头,有几个主事便出去了,去找人问询相关情况。
罗定问梦歌:“梦歌小姐,那…”
梦歌向罗定抛了个大媚眼,眨巴眨巴地问:“官人,怎么称呼你呀?”
“罗定。”
“哎呀~官人可真有型有款啊!”梦歌扭摆着腰肢轻声说着。
在场的男人都不禁打了个冷颤。
南宫英一巴打在陈冉头上:“你们就不能认真点么!”
罗定吓了一激灵,赶紧站直身体,再问梦歌:“那,珊贵人,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梦歌狐媚地看了看南宫英,然后说:“是她家在边关上的哥哥派人发回来的急报,皇上也知道的。”
陈冉听完看着四仔,心里狐疑地瞪大眼,没说话。
四仔也看着老主事官。
老谭头可是急了,大声嚷嚷:“那,现在我家老爷是怎么了?你们就没人知道一丁点消息吗?”
没有人回答。
真的不知道啊。
南宫二看了看外面,都大晚上的了,他站起来说:“我回宫里问问。”说着,便往外面走。
“伟公公到!”外面传来一声呼号。
众人一听,赶紧走外面去。
陈冉跑着出去的,见到伟公公后,抱住伟公公的手臂,摇晃着大声问:“伟公公,伟公公,你好你好!你知道我爹什么情况吗?怎么会有人说我爹,,逃了!”
伟公公一愣,看着众人焦急的神色,惊呼反问:“你们都知道啦?你们怎么知道的?皇上不是说了要封口不让外人知道的吗??”
陈冉继续摇晃着问:“啊?是真的?你说的什么意思?为啥要封口不让人知道!等等, 就是连我也不让知道啊??”
伟公公心痛地看着拂尘,上面有几根毛被陈冉弄折了。他连忙推开陈冉,将拂尘上折了的毛一根一根抚好,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冷冷地说:“相对于陈言将军的事,咱家觉得你们还是先担心一下你们自己的处境比较好呢。”
众人心里一惊,纷纷急问是怎么回事!
伟公公,假装擦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说了句:“咱家一听到风声,便紧急赶来这儿,水都没喝上一口~”
陈冉见伟公公如此淡定,早已慌了神的心里,顿时定了下来!以前嘛,陈冉没怎么关心过陈言,但现在,早已将陈言当作自己的亲生父亲了。现在从伟公公的语气和淡定知道了,陈言是没事的。
于是大呼:“全体都有!为伟公公接风洗尘!烧烤小酒吃食嗨起来!!”
伟公公微笑着点点头,带头走向了原先陈冉住的,现在是南宫英住的那个大帐篷外面,之前伟公公来过几次了,都是坐那里的。现在嘛,他轻车熟路地走到那位置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