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顿时又扯呼了,这,这,这算什么操作哇!
长公主本人亲自到陈冉的帐篷陪陈冉睡觉??
李二江如被雷劈了一样,他怔怔地看着南宫春秋,又回头看着南宫英,嘴里喃喃地说着:“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会是长公主的?”
这时候陈冉笑嘻嘻地站起来了,南宫春秋甚至都没对他哼一下。陈冉走到南宫英身边,作了个揖,大声说:“长公主为民付出的辛苦,民众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长公主只需记着: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民众心理就会永远记住,您,是他们的真公主!”
南宫英嘻嘻地笑了一下,扒拉着陈冉还在作揖的姿势的手手,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就撩起他的衣袖擦擦自己脸上的眼泪。
南宫英这个小动作看得众人又是一阵猜测,纷纷和旁边的人询问,这对狗男女在撩什么呢?
而南宫春秋则是在后悔,自己刚才没事吼那么大声做什么呢!现在搞到人人都好像明白什么事了呢!
伟公公则是很是羡慕地看着两人在这议政殿上秀恩爱呢!
至于那些殿仪礼仪的,不存在的。
谁看不见那几个监察使和殿仪官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呢!!
李二江终于好像有点明白过来了,他问南宫英:“敢问长公主,军营里面,和陈冉住在一起,哦,不是,就是说,住在陈冉帐篷的人,是您?”
南宫英低声回了个:“嗯呢。”
李二江愣住了,好像被当头一棒,再问:“那,传言,你在安置点那边找健美女子,是在…”
南宫英回答:“刚才那个户部右侍郎不是问过了吗?都说了,我在寻女子在做密骑营女探马,算是征人啦。陈冉,你说说是不是征人入军伍呢?”
正在嫌弃南宫英用自己衣袖擦眼泪的陈冉赶紧说:“啊对对对,是是是!”
李二江再问:“那,北郊那些流民说上工不给工钱,伤了病了,就扔乱葬岗,不是真的?”
高洪坡回答说:“现在北郊北市,最低工钱百文每日,北郊包吃包住,北郊包中午吃食,期间还有稀粥供应。所有人都有保险。现在顺京和周边大概五十多个郎中都过来北郊待命了!每医治一个人,不管什么病症,我们至少补贴他们五十文钱,现在他们都抢着要找人看症!就这些郎中就是不干活,每日都有百文工钱!李大人,你觉得,还有扔人去乱葬岗的必要吗?”
“那,为何,当初那些人说你们极度凶残荒淫无度的!”
高洪坡大骂:“傻叉啊你!就凭这几句话,就想对我北郊近六千人下这样的判定!说来你自己都不会信吧!还亏你是刑部的郎中!我呸!”
伟公公小声扯着喉咙尖叫:“注意殿仪!”
高洪坡拱拱手,退回班列中去了。
李二江低头沉默了。的确,自己也不会单凭这几句话就信这么荒谬的判定。可是,这些都是自己派出去的人调查回来的啊,而且别的官员他们也是这样信誓旦旦说他们派出去调查的人也是没问题的!
想到这,李二江抬头,问陈冉:“当初,你毫无征兆地卖掉北市市集,大家都知道,北市市集顶天了也才值十万贯多点!你却稳稳得利近百万贯!”李二江回头看看南宫春秋,看看众大臣,再回身看着陈冉,说:“大统领,你解释一下,是
如何做到的!你可别说,是别人主动送钱来贿赂你的啊!”
陈冉甩掉南宫英还抓着自己衣袖的手,回身眨巴着对李二江说:“卧槽!你是怎么知道我卖了百万贯钱的?”
李二江确定了!至少这点,是真的!“那么,你是如何做到的呢?据我调查得知,朱家早就举家外调了,只有他三儿朱义旦留在顺京!莫不是,你威胁了人家,强迫朱义旦留着顺京的!”
陈冉翻了个白眼,无奈地问:“江江啊,到底,是你傻逼,还是帮你调查的人傻逼啊!”
众大臣又对陈冉章口就莱的出口无语了。这是在议政殿啊,很严肃的地方,好不好!
伟公公又小声常了一句:“注意殿仪```”
监察使和殿仪官继续静音。毕竟,刚才收了陈冉的钱了。
南宫春秋摸着小太监刚送来的茶杯对小太监说:“伟公公说了,朱义旦现在也在宫内,去寻他过来解答一番吧。”
“遵旨。”
李二江有点懵比:“陛下,这朱义旦也在宫中?”
南宫春秋回答说:“嗯呢。恰好在,正好可以解释一番你们百多人心中的疑惑。”
众大臣哇然!什么我们心中的疑惑??我们有什么疑惑吗?怎么我们自己不知道的呢?
李二江心里想到的,皇上好像真的不爱我李江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