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汐说:“除了数字那两题我能看懂外,其余都不懂。”
南宫平和高洪坡看了看题目后,直接走人了,去找陈冉了。
南宫英几姐弟装模作样沉吟了一会后,也走了。
南宫春秋问尹浩然:“陈冉说了要交多少钱才放他们走?”
“嗯,少爷没说,是我乱编三百到八百贯…”
“陈冉没说要放他们走?”
“没说要放。”
周瑾汐说:“为什么呢?这样关押他们在这,也不是办法呀。”
“少爷的意思是说,必须给他们上一课。”
“这又是什么意思?”高天伦问。
“就是要给他们买个教训,以后才会好好地学做个人。”尹浩然解释着。
众人…
看着那些书生个个都在挠头抓腚的,南宫春秋看不过眼了,再认真看看那些题目,放弃了。也去找陈冉了。
再说陈冉来到金步焕面前,挽着双臂,问:“乱喝酒,找我?”
金步焕愣着看着眼前这个后生,这陈冉,哪里有一点像是人师的仪表啊!
陈冉再问一下:“老嘢,揾老哥子做乜?!”
金步焕苦笑了一下:“大统领,我想和你做个交易,你觉得合适的话,放了我,如何?”
“听听。”
“老夫深知此次罪,罪孽深重枉为人,想做个戴罪立功之人…”
“哎哎,别整这些有的没的,打什么谜语啊!对暗号的!还人五人六呢!”
“啊…老夫!…我,我只是想安享个晚年罢了…”
“就你所犯的私下发卖军饷粮草,就够你蹲几十年大牢了。还想做个交易就能安享晚年……你说你都是几十岁的人了,这几十年,你活在狗身上去了?你们国子监的人,就从来没人教过,做错了事,就要承担自己所犯的错的后果的?犯了法,随便花点钱,罚酒三杯,就不用承担责任的?”陈冉冷冷地看着这个国子监祭酒,继续说:“我想不通,真的!为何,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作为教授,先生,老师,你们总是口口声声劝人善良,劝人遵守律法。可是,你们一转身,便化作穷凶极恶之厉鬼,践踏世间一切律法!
你们,是如何做到这么,丝般顺滑,无缝接驳的?”
金步焕呆呆地看着陈冉,喃喃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外面几百个书生,皆因与你相关联着,现在全部都会继续关闭在这里。他们,曾几何时,会想到,今日,会因你,而导致他们全部被关闭在这里呢?而你,又有没有想到,因你,会导致国子监大伤元气吗?人力财物,损失惨重,这笔账,你算过吗?”
金步焕低头流泪,掩面低泣着。
南宫平放了一张抄录陈冉十个问题的纸和笔在桌子上,说:“老狗!这是我冉哥儿给出的十道问题,要是你答出七道,我可以放了你。”
金步焕抬头,擦擦泪默默看着南宫平:“殿下……”
“赶紧答题吧,老子可不像冉哥儿那么有耐性跟你磨豆腐。”南宫平嘿嘿笑了一下,退了几步。
金步焕拿起那张纸,看了几遍,额头上尽是汗印。看不懂啊!
“这,方仓是什么?广场舞又是何物?为何会买不到药?”金步焕擦擦汗,向众人问出心里的疑惑。
“我帮你问问殿下,我来帮你回答啦,好不好?”陈冉翻了个白眼。
“这…真的可以吗?”金步焕下意识地说了句。
“洗洗早点睡吧,梦里啥都有。”陈冉走了。
后面陆游那些人愣了一会,也跟着陈冉走了。
陈冉回到书生那边,看着那些猛抓脑毛的书生,大骂:“啥都不会!什么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国子监的国子,是天之骄子!我呸!啥也不是!垃圾,废物!”
有人不服:“那我问你,产妇血崩了,怎么处理?昏阙了又怎么处理?”
陈冉哼了一下说:“输血啊!急救啊,救大人啊!这些都是基本操作了好不好!”
“何为输血?”
“听都听不懂,还好意思一副老子很博学多才的死样!你还好意思不服气!哈哈!无知者无畏啊真是!国子监日常就这样教你们的?”陈冉耻笑着。
“你不服气?好,那就来来来,吟诗,别说不给机会你们!给你们最擅长的机会!我先来一首,你们要做到接近或相近意境的。
题目是:开车
秋名山上行人稀,
常有车手较高低,
如今车道依旧在,
不见当年老司机。”
众人……
南宫春秋他们…
陈冉继续说:“还有一段词:
人生风景在游走,每当孤独我回首,
你的爱总在不远地方等着我
夜已沉默,心事向谁说
不肯回头,所有的爱都错过。
风雨之后,无所谓拥有,
萍水相逢,你却给我那么多。”
陈冉等记录官记下抄录挂出来后,继续说:“希望你们是不是假浅浅,真深深啊!全是屎尿屁的内容。那样,我派几百人天天去国子监外面唱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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