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春秋手捂住额头,他算是明白过来了,这老三,绝逼是学废了!!
高洪坡也嚷嚷着说:“按照冉哥儿的说法,浅而易见,就是薄利多销,积少成多,涓涓溪流,汇成大河!”
高天伦听完仔细一想,一拍自己大腿,对啊!就是这个理!
来自陈冉的肯定:“嗯嗯,大概就是这个意思,现在行商的人虽然是多,但大多数都是被重重的不合理的商税压抑着,这样就导致各行业的积极性严重不足,反过来说,就是商税一事,严重地打压了各行业的进取心,严重压制着商户的积极性。这样时日一长,户部能收到的商税,不能说收了多少吧,只能说,收不到多少。”
周瑾汐和李青照互看了一眼,然后对正在记录陈冉讲话的人说:“稍后给一份记录我们户部。”
南宫春秋沉思了一会,对陈冉说:“陈冉,你早些开始行动吧,别拖拉了。越早越好。”
陈冉眨眨眼:“陛下,这么早便回去了?不吃晚饭啦?”
南宫春秋呼呼地说:“怎么?碍着你啦?恨不得朕马上离去?”
陈冉笑着说:“也不是!只是陛下日夜为国事操劳,昨日至今,陛下都没在宫里上工,,哦,就是,批阅奏折之类的。”
“哼!”南宫春秋冷冷笑着说:“别忘了!你还欠朕几十万贯保护费!!”
陈冉傻眼了:“陛下,说好的,不是给过了吗?”
“那是定金!”南宫春秋气了,想走!立即,马上!刚才还打算吃过晚饭再走的!现在,不稀罕了!“记得早些送入宫里!年关快到了!朕有用处!!”
“…”陈冉无语了,看向伟公公。
伟公公双手抱住拂尘,低头跟上南宫春秋,他们,真的走了。
陈冉看着那些官员一一跟上南宫春秋都走了,一屁股坐下,双手抱头:“我顶!这算什么意思啊!拥护着什么啊!一下子老子便欠了几十万贯钱????”
四仔看南宫英他们都跟着南宫春秋出去停放马车那边送他们了,便说:“少爷,我就觉得,那南宫家,是故意下套给你的。”
尹浩然跟着说:“就是就是!那个南宫堂,首先没事找事,然后你拍一,我拍一的,开了南宫英的套便让少爷你一头钻进去!绝壁是早有预谋的!!”
陈冉看着身边就密骑营几个人,那些人都跟着拍南宫春秋的马屁去了,正在大声嚷嚷的密骑营老主事官张亦凡就指挥密骑营的人,在一箱箱,一桶桶地搬上马车呢!
“卧槽!这老头!居然这么舍得!”陈冉无语了!自己都没吃上多少!好家伙,现在全都装车送皇上了。
陈将军府的老管家老谭头,手捂住心口,嚷嚷着:“那几个老不死!扣他们工钱!太不像话了!”
陈冉四仔浩仔同声应答:“嗯!谁说不是呢!”
…
南宫春秋笑眯眯地看着大概有十架马车都装得满满当当的北郊土特产,很满意!笑着对南宫英说:“长公主,你什么时候回宫呢?”
南宫英警惕地反问着:“父皇,您这是怎么啦?不是给您装了十架马车的山货了?不够吗?”
南宫春秋依然笑着说:“朕是在想,这不,难得你们几姐弟这么有孝心,就是想你们什么时候回宫的话,再给朕多拉几车山货回来呢。”
南宫英轻笑着说:“父皇,天色已晚,还是早些回宫去吧!”说完便回去找陈冉了。
伟公公抬头看着天上高高挂着的大太阳,现在还是申时,喃喃着:“嗯,天色真的不早了。得早点回宫去了。”
南宫春秋笑着对其他大臣说:“众卿家,赶紧随便装点山货便回去上值吧,陈冉说得对,莫要荒废了时日!!得干活!”
原本还在兴高采烈装车的大臣们,一时看着手里的山货,觉得不香了。
难得过来北郊摸一天鱼,居然现在还要回去上值??
食不食油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