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对骂,骂到大统领满意。
罚他们上缴每月俸禄数量的钱粮。这个是交给老管家买吃食的。
众所周知,钱银一旦入了老管家的口袋,便没什么可能拿得出来的了。”
伟公公更好奇了:“那,殿下和三公子,他们经常被罚吗?他们的俸禄有多少?”
探马不着痕迹地观察了一下陈冉,看他没什么小动作然后说:“偶尔被罚。没有俸禄。”
伟公公越来越好奇了:“怎么,他们不配有俸禄咩?”
探马额头出汗了:“伟公公,这,这个,其实,是,因为他们是为了不被扣罚俸禄,主动提出不要俸禄的。”
“哦?为何这么说?”
探马擦擦汗:“伟公公,是,因为他们两人太会闹事了,每次都闹得鸡飞狗走的,每次都会搞破坏好多东西。就算有俸禄都不够赔。所以,他俩就干脆不要俸禄了。用殿下的话说,就是:闹出了事,死猪不怕开水烫,爱咋咋的!老子就没钱赔!”
伟公公哭笑不得:“…唉!咱家就知道会是这样的!”
陈冉心里乐呵呵地看着南宫平和高洪坡一看就是装出来的苦脸,端着一大碗药汤回来,走到陈冉面前就捏着鼻子,闭着眼,“吨吨吨”地几口气便吞干净了。
“那里还有一盘碗筷没人洗,给你俩半炷香洗干净。想偷懒或者想糊弄过去的话,早点回家躺着去吧。”陈冉强忍笑意,没给他们好脸色看。
俩人呆呆地看着陈冉一会,确定是来真的,只能又装出苦脸洗碗去了。
伟公公彻底惊呆了:“这,这,陈冉,你,这~”
陈冉乐出来了:“我这不养懒人。连个碗都不愿意洗的人,你觉得他会做好其它更苦更累的事?”
“可是,那一大盘啊!很多碗啊!”
“两个人一起干活,那点,不多。”
就这样,在几百人的盯梢下,南宫平和高洪坡一起洗碗,原先还是大家一起同时洗,后来发觉你洗第一次,然后过水,我洗第二次,然后同时洗第三次过水,捞起来,很快就洗好了。
排队的人议论纷纷,他们都有接过吃食,边吃边排队的,很多人都说:“两位公子哥,你们放下,让我们来洗吧,我们都蹭吃蹭药的。”
南宫平边洗边抬头说:“不用不用,我们自己洗可以了。你们排队也是累的。”
“啊,看两位,也是官差是吧,让我们洗吧。”
高洪坡大声说:“别别别!不用,我自己洗可以的了。”
“看你就是个公子哥儿,平时都是娇生惯养的,都没干过活的,让我洗吧。”有个少妇人站出来蹲下,便开始洗了。
陈冉看到后,举手打了个响指。
花逍大声喝道:“除了要如厕,其它无故离开队伍者,不得再次回到队列当中!”
那少妇一时惊诧着,拿着碗,都不知怎么办了。
南宫平抢过碗放回盘里,甩甩手上的水,扶起那少妇低声说:“我们是密骑营的人,被罚过来洗碗的,你要是再帮我洗的话,等下我又被重罚了!”
高洪坡也站起来大声说:“多谢各位好意了!我们是密骑营的人,刚才做错事了,被罚过来洗碗的。洗完就行了。要是你们来帮的话,等下我们还会被重罚的!你们排队便是了!可千万别给我哥俩添乱啊!!”
队列的几百人顿时闭嘴不语了。默默看着两人洗碗。
花逍他们带人过来了,陈冉问他们要了几套备用的轻便甲胄,帮伟公公穿好,然后叫老三小三也穿上。
伟公公乐呵呵地随陈冉摆弄穿好甲胄后,想帮南宫平穿。陈冉咳咳一声,老三和小三赶紧走一边去,俩人配合着穿好了。
接着他们便向南市那边去了。
伟公公看着前面蹦跳着带路的两个小孩,边笑边点头,说:“哎呀!咱家就知道!密骑营是个好地方!能改造人儿的好地方!”
陈冉还想着其它事,没留心伟公公说什么,嘀咕的敷衍回答着:“啊对对对!是个能造人儿的好地方!等北郊那边建好起来后,还能造出更多的人儿来!”
南宫平和高洪坡同时回头,低声骂着:“就知道!这对狗男女总没好事!!”
“奸夫人妇!!”
伟公公愣了愣,反应过来了,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