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拿了便拿了,算了就是。”
“陈冉说过了的,便是会送来的。”
“唉呀,珊贵人她来寻朕了。说什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让朕秉公处理。朕怎么处理?现在伤的是老三和高家小三儿。”
“陛下,他俩没事。”
“噢???”
“是陈冉临时起意设的局。”
“什么!!!”南宫春秋一个激灵,差点撕烂了手里拿着的几张万贯银票。
“小皇子殿下高家三公子维持南市秩序是真的,陈冉打着创文监察扫街开罚单也是真的。”
“那,这钱,如何得来的?”
“陛下,是这样的……”伟公公便将今日他亲耳所听到的,亲眼所见到的,一一给南宫春秋说了。
“噫…你说,就这样,便得了这些银票?这,这,拿得安心吗!陈冉他良心,不会痛吗??”南宫春秋搓着下巴,叹个不停!
“嘿…!那他们各家,赔了多少的啊?”南宫春秋无意中问了一个小问题。
“啊…?这个,奴下不知道啊!”伟公公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就没问过这个啊。
这时候,敬仪殿外面跑来个红衣禁卫,说宫外面一群民众,找伟公公的。他们自称是刚才在南市高家粮店的,和伟公公见过面的。
南宫春秋纯属好奇,多问了句:“他们找伟公公,找到宫里来了啊?是做什么的?”
那禁卫回答说:“陛下,说是找伟公公的,要伟公公帮开一个收条还是收据什么的的。”
“找咱家要收条?收据?”
“是的伟公公!说是既然伟公公代收了每家十万贯作为赔偿,请伟公公代开个收条,好让他们去密骑营赎回他们的家人。”
南宫春秋和伟公公同时叫出声来:“十万贯!每家!!??”
“嗯,应该是这个数,十万贯!”禁卫回答着说。
伟公公哭丧着脸,颤抖着指着那些银票说:“陛下,奴下,听奴下说,陈冉,就只给这些带回来!”
“唉!朕相信你!朕也明白就是这些!不然陈冉也不会说明日再送五十万贯过来。这陈冉…”
“陛下,陈冉说了,是长公主就给他这些,他也没数过,长公主便去了北郊了!”
“唉!这长公主!太不像话了!吃里扒外的…!”
伟公公“…”
“这长公主,嗯,还好,还能愿意给再掏出五十万贯过来!”
禁卫问:”“伟公公,那,外面那些人……”
伟公公哭笑不得了:“陛下,那,这,怎么处理?”
南宫春秋也哭笑不得了:“这…这里就四十三万贯。再说了,朕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收了人家多少银票啊。”
伟公公想了想,说:“陈冉说,明天再送五十万贯过来的,加起来,就九十三万贯。……奴下就帮着开九十三万贯的收条??”
“嗯,也………行吧。反正,朕这,就这点了。去吧。”南宫春秋说着便拿起奏折批阅起来了。
伟公公走出宫外,见了白药他们,然后问了他们具体名号,便写了张总收条,上面写着:
今儿收到南市商户代表白家杨家张家等十八户自愿赔偿打伤三皇子殿下和高家三公子的汤药费,共九十三万贯。
此收条仅限用于…协调南市商户代表请求密骑营放人之用。不得用于其它不相干事务。
伟公公。
伟公公写好便让人递给那些代表,自己则后退了几步,说:“好了,咱家已经帮开了收条了,大家请回吧。咱家也得回去侍候皇上了。”说完,便快步入宫去了。
众人一阵感谢伟公公,然后欣喜地接过收条,但看到九十三万贯后,不淡定了!
“这…怎么就变九十三万贯了??”
“不是一百八十万贯吗?我们明明就真的赔了一百八十万贯赔偿啊!”
“怎么会写九十三万贯的?”
“公公,不对啊!”
“数目不对啊!!”
负责守宫门的太监和禁卫走出来:“肃静!宫门内外!禁止喧哗!!”
有人走前两步:“啊大兄弟!麻烦帮再喊公公回来一下…”
“不得侵犯禁卫!尔等速速后退或离开!否则后果自负!!”禁卫迅速抄起家伙警告着众人。
“啊…?这!!”
“那…我们昨办啊!数目不对啊!”
“可以再帮喊公公出来一下吗?”
有太监劝说“:”“现在已是近子时,伟公公侍候着皇上呢,不会有空闲了!各位速速离开吧!有什么事,明日午后再过来吧。”
“啊!明日午后??”张家白家他们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