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吃,慢点喝!还有,我们还有许多吃食的!”
“姐妹们,受苦了!我们来晚了!”
“不怕不怕!我们是军伍!我们是密骑营的人!”
“别哭别哭!你先吃点!我们在!我们会在护着你们的!”
。。
南宫堂南宫尝带着熟练各种高级技师手法的人在招呼地下室的那些官员和自称富家人的人。
“你说不说!啊!招不招!我踢!”南宫堂看了看远处的陈冉,恶狠狠地踢着眼前跪着的几个官员。看他的用力,多少都带点私人恩怨的!
他们自称自己品级挺高级的!
四品五品的大官呢!
“军爷饶命!我招我说!”
密骑营的人提醒:“温馨提示:在座两位是大皇子殿下,二皇子殿下!”
“啊!!皇子殿下!”
“怎么,怎么会是你们的!啊!饶命啊殿下!”
南宫堂又踢了几脚那些官员:“赶紧招!老,本皇子!赶着忙呢!”
踢完又瞄了瞄陈冉那边。
陈冉正喝着茶呢。
伟公公帮泡的。
伟公公笑眯眯地对陈冉说:“喝茶喝茶!陈少喝茶!今日,辛苦陈少你了!今个儿,累了一整天又一晚的!辛苦你了!”
陈冉瞥了瞥不远处也在喝茶的南宫春秋,哼了声,才换了个笑脸,回应伟公公说:“谁叫咱跟伟公公好呢!谁让伟公公记挂着北郊的流民呢!咱就得记住伟公公的好!”
南宫春秋听到后,哼了一声,转身不看这边了。
密骑营的主事官张亦游和罗定走过来,对南宫春秋汇报说:
“启禀皇上!查明张家地下室的事况了。”
“那些女子,是张家早前在各地搜刮,或哄骗,或拐带,或引诱等各种方式瞒骗过来的。
目的是试验用药和用药后的反应。
还有,姿色好的,会送去张家花船,或者专卖他人。
剩下的,留下帮教导新哄骗过来的人。”
“那些男子是在试验多种类似大力丸的壮壮用药。
测试他们的用药反应,测试他们的最大耐药力度等。”
“那些官员与富家人,都是与张家同流合污,或给与方便,或配合制造各种大力丸,或者推销推广大力丸。
他们每日闲了,便会过来张家地下室玩乐。”
“在场被抓的官员和富家人,只是其中一少部分,还有其他许多人。我们已经统计了。
他们可能因为大统领下令抓了百多官员,今晚便没有过来。他们每天都会抽空过来这边的。”
“张家其它位置还有地下室,我们已经找到位置了,发现有大量各种物料物资和钱财。我们正在抓人和统计。”
南宫春秋看着跪着磕头不停的张有康,冷冷地问他:“所以,张家主,你还有什么说的吗?”
“陛下!饶命!皇上,我错了!对不住!我张家,错了!啊呜呜呜~对不住!我错了!”张有康一个劲儿磕头求饶着。
这回,大家都看到了,张有康,真的流着眼泪了!额头都在流血了!
陈冉也看见了,大声点赞:“咿呀!这次,就真的不是演的了!真流血又流泪啦!”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大家都悟了。
刚才,人家真的是在演戏给大统领看的呢!
而我们,却把自己加进去跑剧情了!
唉!
这大统领,就离谱!
。
“父皇!父皇!冉哥儿,啊呜呜呜~”南宫平忽然哇哇大哭从地下室跑了上来,浑身发抖地就是哭!呜呜哇哇的!一下便软瘫在陈冉旁边。
四仔赶紧抱了他起来,放在陈冉身边。
后面高洪坡捧着一个大画框上来,看着是一幅类似用布线和各种羽毛和皮毛织制而成的手工艺品!
用陈冉的话来说,就是类似那些家和万事兴,以和为贵之类的十字绣。
高洪坡大声高呼:“冉哥儿,不好了,不好了!假的,假的!张家都是假的!他们,他们,都是在演戏!!”
陈冉站了起来问:“小三,怎么了!”
众人也纷纷停下来,围了过来陈冉这边。
高洪坡喘气着说:“那,张家,救老三家里人,是假的!他们,他们自导自演的!骗了皇上了!”
众人大惊!
南宫春秋又又踢倒了一张桌子:“怎么回事!”
南宫平指着小三说:“那画,我认得!我那时候,就在他们那些贼匪折磨我和阿娘和几位大娘时候,那画!他们那边,就有这画!”
“啊!!”南家人都惊呆了!
“冉哥儿!老三刚才说了,他被那些人折磨的时候,就认得那画,左边有个缺角的!我刚才检查了,这手工画,真缺了个角!上面应该是缺少某种材料,就没法子绣满上去,便留了个缺角了。”高洪坡说着,便交给伟公公检查。
老三南宫平接上说:“我刚看到时候,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我认得的,我记得的,那画,的确是我看过的!”
陈冉冷冷地走了过来张有康这边,指着他说:“所以,你张家最高光的发家史,便是你张有康,自导自演的,假戏真做!演戏给姓南的家人看的咯??!”
张有康看着步步逼近的南家人,顿时慌了,又拼命磕头起来:“陛下!皇上!误会误会!不是的!绝对不是的!
殿下他,他不过是个孩子!
他,对,肯定是他搞错了!
饶命啊皇上!我给你磕头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