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醒了过来,又听丫鬟汇报,苏母将所有嫁妆已经都带走了,府里偷偷拿出来撑场面的,也都没有放过。
老妇人一听,再次晕了过去,丫鬟,婆子们乱做一团。
整个魏府,没了苏母嫁妆的装点,瞬间就变的特别寒酸,稍微值一点钱的,还是妾室,柳氏的嫁妆。
柳氏的父亲是三品大理寺卿的庶女。
翌日
满城的百姓都在谈论,一品掌銮仪卫事大臣魏功成,被自己的正妻休弃一事。
一部分指责苏母违背三从四德,犯了七出,一部分则是嘲笑魏功成。
还有一部分知道内情的,说魏功成宠妾灭妻。
当年他可是靠着太傅,一路加官进爵,现如今过河拆桥,就是个忘恩负义之辈。
苏母娘家原本是让他们直接回苏府中的。
但苏母和离之后,豁然开朗,她曾经也是名动皇都的第一才女。
被磋磨了这么多年,一朝得了自由,有了很多想法,她想好好的,为自己活一把。
在离苏府不远的地方,买了一处宅子。
那宅子虽然常年没人居住,但一直都有下人打扫,里面很干净,而且景物和房内的摆设,也都很雅致。
苏母的兄长陪着,置办了很多东西。
又去采买了一些丫鬟小厮,苏颖沫挑了两个合眼缘的丫鬟。
宅子布置起来,其实也不费事,苏母和苏颖沫指挥,下人来做就好,加上一队士兵的帮忙,速度还是相当快的。
赶在夕食前,终于算告一段落。
为了庆祝,苏颖沫找来了第一楼的大厨,他带着人来到宅子,做了一顿非常丰盛的夕食。
苏母和兄长,苏颖沫坐了一桌,下人坐了两桌。
但按规矩来说,男女七岁不同席,这里对男女大防看的极重,尤其是女子,多有条规束缚。
苏母兄长离开的时候,还是不太放心,留下一队士兵守着:
“你和小沫在这里,我不放心,明天我会找父亲,给你挑几个暗卫过来。”
“好!谢谢兄长!”
“有事就让下人来府中传信”
“好,兄长慢走!”
送走舅舅,苏颖沫这才有时间给苏母把脉,忙了一天都没顾上。
苏母看着手腕上的手,疑惑道:“沫儿什么时候学的把脉?”
“久之前您带我去天机寺上香,我遇到了住持,他说我有慧根,就教了我。”
这自然是苏颖沫胡编乱造的,但确实去过天机寺,而且原主从小到大,也就每年过年才能出府一次。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诊出什么了没?”
“娘中毒了,而且是两种。”
苏母一点也不意外,这些她自然早就知道,不过没想到,女儿还真的诊断出来了。
“沫儿真厉害,那可有解决之法?”
原本只是随口一问,却不曾想,苏颖沫点了点头:“就是费些时间。”
苏母眼中燃起一丝希望,自己的女儿从不说没有把握的话,既然她说费些时间,那就是可以解毒。
“娘,天色晚了,您先休息,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女儿。”
“好,我的沫儿长大了,你也早些歇息。”
“嗯!”
回到自己房间,苏颖沫立刻写下一个药方,交给了舅舅留下的人:“若店铺关门,就明日再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