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他。”

冯彬彬见他们开始聊起别的事，很有眼力见的退了出去。

“想不到程玖的身世这么曲折。”程月笙叹息道：“如果她真的是程功的妹妹，那么她的一生真的太惨了。”

出生贫苦，好不容易遇到了喜爱自己的养父母，结果高中的时候又因为意外失去了家人，考上了好大学，却未婚先孕，男朋友消失不见，可能还自己独自生下孩子，年纪轻轻早早去世。

秦鹤阙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毕竟程月笙口中的这个可怜的女人是她亲生母亲的可能性很大。

他只好摸了摸她的头，给她一点安抚。

“都过去了，如果你真的是她的女儿，她知道你长大了，一定会很欣慰的。”

程月笙勉强一笑，想到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已经消失了的原主，希望她已经和自己的家人团聚了。

“阙哥，谢谢你为了我的事情劳心劳力。”

秦鹤阙总是能听到程月笙感激的话，其实他不喜欢这样，总让他觉得两人之间有距离感。

“笙笙，我帮你是我愿意的，你不用向我道谢。如果可以，我希望……”

“你希望什么？”程月笙问道。

秦鹤阙看着她一脸的求知欲，突然低头笑了笑，说道：“以后你会知道的。”

程月笙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现在不能告诉我吗？”

秦鹤阙摇了摇头，“你很快会知道的。”

程月笙不喜欢他说一半留一半的样子，她倾身凑近秦鹤阙的面前，和他四目相对，问道：“为什么不能现在说？”

秦鹤阙垂眸注视着她的脸，两人的距离很近，也许是因为他们总是待在一起，程月笙总是对他缺乏警惕心，如果是对着其他男人，她根本不会就这样不假思索的靠近他的身边。

秦鹤阙也将脸凑了过去，他语气淡淡地说道：“笙笙，你确定要用这个姿势跟我说话吗？”

程月笙这是才注意到她的几乎整个人贴着秦鹤阙，他们坐在沙发上，她仰着头质问秦鹤阙的动作看起来像是索吻一样，而且秦鹤阙后面又凑过来，两人看着非常亲昵，好在房间里面没有其他人，否则外人根本不敢多看一眼。

程月笙吓得马上回到原位坐好，红着脸低头支支吾吾地道歉：“对，对不起……”

秦鹤阙看着她跟个小鹌鹑似的，无声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