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彻声音冷冽,一双黑眸寒气逼人,令人生畏。
敢对他的小熊精下手,即便是太后又如何,他有一万种方式让她在宫里消失。
太后闻言眼前一黑,差点气晕过去,指着容彻怒道:
“哀家关心你还关心错了不成?你难道要选这个粗鄙无耻的乡间女子为太子妃?”
容彻抬起冷眸扫视过去,“太后若不会好好说话日后便不必开口了,我的太子妃自然只会是可可。”
虞可震惊:“??!!”
什么个情况,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太子,你为了这样一个女子竟敢威胁哀家,还真是跟当初的皇上一模一样。身份高贵的女子你们不娶,看上的一个个皆是卑贱之躯,你们将容国的脸面置于何处,是想让各国都看笑话是吗?”
太后在气头上,连带着皇上和先后也被她拿出来说事。
皇上脸瞬间阴沉了下去。
当年他为了将他心爱的女子立为皇后,背后不知道做了多少努力。
是太后联合众臣极力反对,也是太后暗中对皇后下手差点害她没命。
若非顾及太后从小将他养大,哪怕她待他并未多亲厚只是为了有他这个皇子保地位争皇权,他还是忍着给她太后该有的权利。
可直到现在,她竟然还不忘嘲讽皇后的出身。
“太后,要朕将当年的话再重复一遍吗?”
属于帝王的威严再这一刻淋漓尽致地出现在皇上身上。
太后闻言一怔,想到当年她暗害皇后被皇上发现之后对他说的话。
他说:念在养育之恩,这次便饶恕她的谋害之罪,若再敢对他心爱之人下手或是有任何不满为难,他可以让她是高高在上的太后,也可以让她的宫殿成为新的冷宫。
大权在握的皇上再也不是当初可以任由她拿捏的懦弱皇子,她太清楚皇上是如何登上的皇位,所以知道他那般说便能那般做出来。
方才气急,竟又提了先后,她有些后悔但说都说了,只能硬着头皮道:
“哀家只是就事论事,太子是一国储君,他的婚事关系国之安稳,怎可随他心意娶对他毫无帮助的乡间女子为妃,不该顾全大局吗?”
容彻听之冷嗤一笑,“若一国的安稳是靠储君的婚事维系,趁早亡了吧,太后说这话可笑至极。”
皇上也冷着脸接上话:“无能之辈才靠婚事固权稳国,朕当年没靠这些照样让众臣俯首,让容国强盛,太后那套说法也就只能用在先祖身上了,现在的容国早已不是当初势微之时。”
便是将先祖提出来,他也无甚不敢说的。
在他父皇之前,为了争夺皇权,为了皇权稳固,他们的确都是靠娶一个又一个家世显赫的女子来做助力的。
但他不需要,如果连自己心爱的女子都娶不到,护不住,还要娶别的人伤她的心,那他这个皇帝也没必要做了。
只是皇后去了之后,他便疯魔了忘记了从前的初心。
他不能让他的儿子再走他的路。
太后想不通皇上那么厌恶容彻,怎么突然之间向着他了。
这是缓过神来了?
这对她并没有多大的好处。
她有意要让容锦做太子,做未来的皇上,所以哪怕之前容彻当了太子她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一个不被皇上喜爱的太子能立便能废。
可现在似乎不同了。
皇上若真向着容彻了,那若日后容彻当上了太子,凭她在容彻年幼时对他的那些冷淡和刁难,她只怕日子会不好过了。
虽气的不行,但现在的局面对她很不利。
想到这,她闭了闭眼冷声道:
“所以皇上是同意太子立那乡间女子做太子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