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风一直,死死盯着喻淑言。
似乎,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的表情。或者,应该说,他想要看到的,是在这故作清冷的女人脸上,出现那种,他最喜欢的,恐惧和祈求的模样。
每一次,他折磨那些女人的时候,这种恐惧祈求的痛哭流涕模样,总是会让他,从内心深处,升起浓浓的快感。
只是可惜,喻淑言脸上的面纱,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他真想冲上去,扯下她的面纱,好好享受一番。
金万两见欧阳风,那缠绕在喻淑言身上的目光,眼底闪过厌恶,却是提高了声音,再次问道:
“道长,蛊虫既已吐出,子羽是不是没事了?”
欧阳风回过神,不满地,瞅了一眼金万两,叹道:
“救治得不够及时,很遗憾,白公子已经死去了。”
“哗~”
围观的众人,瞬间不淡定了,三三两两地窃窃私语起来。
白子羽哎,那可是大雍文坛,最顶尖的存在。他随意的意识变动,都会引起
大雍文人学子的,竞相效仿和追捧。
若不是,他无意朝堂,这朝堂一品贤相的位置,定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还是,无数闺秀淑女的梦中情人,他若是愿意,即使是公主郡主,也都愿意为他,伏低做小的吧。
可是,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翩然若仙、超然出尘的人,却是被告知,已经死了。
任谁,一时间,也都不能接受的吧。
除了一个人,那就是温朗。
此时的他,看着毫无生气,躺在那里的白子羽,眼底闪动着,痛快不已的光:
既生他温朗,又何须再有白子羽。
白子羽算什么,他只是靠着他老爹,才得了“文坛鼎柱”的虚名。
离开他老爹,他算什么。
他温朗,才是惊才绝艳的,天下文人的表率。
只有他温朗,才有资格,被称为文坛未来鼎柱。
死了好,死了好啊。
他白子羽真该庆幸,就这么舒服地死去了。不然,他温朗定会让他尝尝,声名狼藉,失去一切的,从云端跌入污泥的生不如死。
金万两整个人,呆愣着,站在原地。
眼底有着浓浓的后悔和自责,不自觉地低喃: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死了?怎么会死了?”
欧阳风故作轻叹:
“蛊毒之狠之阴,可不是随意可解的。本道长能解开,崔老太太的蛊毒,那是得了天时地利的。而白公子的蛊毒,却是发现得太晚了。”
“而刚刚,若是可以让我,立刻解蛊。说不定,还有得救。可是,缘娘子忽然出现,拖延了时间,唉,老夫只能说,可惜了!”
被他这么一提醒,众人都蓦地,看向喻淑言。
几乎每个人,都厌恶地,恨不得把她,吃了一般。
尤其是金万两,他双目圆瞪,满眼恨意地,盯着喻淑言,咬牙切齿:
“缘娘子,好一个缘娘子。亏得子羽还让我信任你,你就是这么,让他信任的吗!我要你~给他赔命。”
说着,袖中滑出,一个小巧物件,被他握在手中,直直地指向喻淑言。
“啊~”
等看清那物件是什么,屋内的好多人,都瞬间吓得,飞快地往外冲:
“快跑,快跑,那是疾风针,是金氏独门暗器,即使是一品宗师,也逃脱不开的疾风针啊。”
跑出去还不忘,往里张望着。
有的女子,甚至已经吓得捂住了眼睛。
似乎,不敢看接下来,即将发生的,血腥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