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淑言,你如此说,还是得有根据,否则,你得罪的,可不是一两人而已,知道吗!”
温母适时嗤笑道:
“她就是个,低贱的商户贱女,自然是不懂这些礼义廉耻的。大人,您也不必,费心提醒她了,她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儿狼,又死不要脸,哪里会管别人怎么看她!”
崔荣兴眼底闪过厌恶,冷声斥道:
“温氏,注意你的措辞。”
温母吃瘪,撇了撇嘴,脸上皱纹又深了几分,不忿地死死盯着喻淑言。
喻淑言看出,即使证据于她极为不利,崔荣兴还是在努力地,想要护着她。感激地一笑:
“崔大人,您放心,我既然敢说,自然可以证明!”
崔荣兴见她,不似说笑,诧异地道:
“如何证明?”
喻淑言淡然一笑:
“其实,血液是否相容,与是否亲子关系,毫无关联。而是在于,血液的类型。若是血液类型相同,自是可以相容。若是不同,则会相斥。”
崔荣兴讶然:
“血液~还有类型?”
喻淑言点头:
“民妇其实,也不是很清楚。不过,缘娘子是这么告诉我的。”
崔荣兴听到,是缘娘子说的,瞬间怀疑尽消,点头道:
“既然是缘娘子说的,那自然是没错了。”
温朗心底,升起一抹不安:
“崔大人,您不会,也相信这种胡话吧。崔大人,您可是朝廷命官,正视听、
抵流言,难道不该是,您该做的吗!”
崔荣兴淡淡看向他,看不出喜怒:
“温公子这是,在教本官,如何做官吗!”
温朗一惊,才意识到,因为着急,越矩了。眸子微闪,微微欠身:
“崔大人恕罪,在下也是担心,您因为她的挑唆,而被人诟病。”
崔荣兴冷哼:
“那倒是,谢谢温公子的好意了。不过,本官如何决断,还不劳你来费心。”
温朗眸底闪过尴尬和阴冷,却硬生生地,忍住了发怒的冲动,不行于色地微
微低头:
“但凭大人做主!”
说着,看向喻淑言:
“喻淑言,你想清楚,若是,你说的是假的。那么,你可就是,毫无礼法教养的糙妇。你自己没关系,可是,你儿子若是,摊上你这么个娘,他可就要被指指点点着长大,你可要想清楚。”
喻淑言见他,到了此时,还不忘威胁她,心底冷笑:
“难道,有一个,被你污蔑成,私通娼妇的娘,就不会被指指点点吗!”
温朗一噎,心底冷岑,却是故作,无奈地轻叹:
“既然,你执意一错再错,我也就不再善意提醒了。”
心底却是以有了盘算:
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
那么,无论你一会儿,如何折腾。
只要有蛊奴,给我那个蛊粉,你就休想,让任何人的血液相容!
我倒想看看,一会儿,你如何收场!
不仅落一个,私通生子的荡妇名声,更捎上一个,无视礼法教养的糙妇名声。
倒也算是,意外之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