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书站起身从饮水机里倒了杯水，递给已经累到不想说话的郑秀妍，右手是她的药。

“给”

现在的她们真的就是靠着保健品和冰美式续命，真好，又活了一天，已经很不错了。

众人休息了半个小时，沈南书爬起身，鼓掌声把少女们唤醒。

“来吧，再练一遍”

“内”

，

临近年末，少女们的行程几乎是呈坐火箭般的上升。

几乎都排满了。

堪称魔鬼行程，一天背两首歌曲的，三首歌曲的舞步，走位，动作。

各大颁奖典礼，人气歌谣，年终结算，商演舞台，合作舞台... ...

别说回家睡觉了，最近这一个月，沈南书都没有见到自己的床，大部分都是在车里睡觉的。

“李顺圭，你慢了一个节拍”

沈南书双手环着胸口，一个人一个人的扣动作，检查走位，没有了平时的亲和感。

“内...我知道了”

李顺圭转过头抹了下泪水，再次回忆脑海里关于歌曲的动作。

“我带你，最后一遍了”

沈南书走过去，站在镜子前，转过头认真的看着身后的女孩。

“好”

李顺圭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认真跟随。

不心疼吗？

假的。

她们之间最大的也才二十一岁，平常人这个年纪都是上大学，无忧无虑的。

问题就在于她们是大型女子团体，十个人拧成一股绳，只要有一个人错了，都是不过关，哪怕你自己跳的很好也没用。

今天难得可以休息的时间长了些，她们依旧用来练习舞蹈动作，不只是她们两个，众人都有些崩溃。

凌晨三点半，少女时代练习室的灯光依旧亮着，准确的说，是sm大楼，除了最上层的职员办公室是关着灯的。

从三楼往下全部都是亮着的。

“我不练了，不练了！要死了！”

允儿瘫坐在地上，她的精神有些崩溃，一边忙着大学的学业，还要兼顾着自己的行程和团队的行程。

汗水混杂着泪水，砸在地板上。

其他人也是有些罢工的坐在地上，沈南书其实也不想干了，就这样摆烂吧。

“我来点夜宵，你们要吃什么？”

一提起夜宵，众人勉强提起了些兴趣，纷纷举手示意自己要吃得东西。

沈南书挂断电话，转头对着众人道“吃完以后，最后再练一遍，过了回去睡觉，不过接着练”

“内”

有很多人喜欢她们的刀群舞，在舞台上的肆意洒脱，但是没有多少人是知道她们怎么练出来的。

累吗？累 困吗？困 想哭吗？想哭。

但是哭完了依旧还要练。

哪怕是一边哭一边练也要记住走位，动作，不能因为一个人的失误而搞垮整个舞台。

四点半，众人算是把第三支舞蹈动作记了下来。

“孩子们，走吧，我们今天要去仁川商演”

“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