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什么...老大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

李文希非常贴心的替两个人关上门。

沈南书的目光只好落在了自来熟的女孩身上。

“秀妍...我们已经分手了...”

刚在外卖软件下单的郑秀妍回过头来看着她，眼里很平淡。

“我不同意，那是你自己单方面的分手”

随后又指了指日历。

“今天是你的生日，28岁快乐，我可是求了好久李文希才告诉我你住在哪里，我没要告诉其他孩子，等你吃完东西以后，再惩罚你”

沈南书双手撑在地上，站起身。

下意识的嗅了嗅身上的味道。

真难闻，这几天宿醉的味道全粘在了衣服上。

马不停蹄去了浴室，洗了个香气喷喷的澡。

精神又回来了一些，就是这一个月没怎么吃饭，瘦了不少，也憔悴了不少。

“这个是我想给你的”

郑秀妍从一个塑料袋里拿出了一个盒子，上面没有字，有的只是一张笑容灿烂的小豆丁照片，沈南书知道，这是它的骨灰。

颤抖的双手接住没有体温的它。

想哭，但是已经哭不出来了。

就那样抱着它，一直没有放手。

仿佛上面还有它的体温......

“南书，我们其实都很伤心，而且你看晚上现在都有小豆丁的粉丝后援会，为了悼念它还特意在流浪狗基地里捐了不少钱，我相信，它在天上也会很幸福的，不要让爱你的人担心好吗？”

“先吃点东西吧”

“好”

坐在桌子上的沈南书味如嚼蜡，吃的很少，甚至比她这个小鸟胃吃的都少。

但是只要开始吃饭就是一个好的劲头。

慢慢来会好的。

“我有话想要和你说”

吃完饭以后，沈南书的脸色明显好了一些。

说话也有力了很多。

“你说”

郑秀妍也坐在旁边，认真聆听着。

之前的时间里她们两个都在忙，就算说话也没有如此正式过。

但是她知道，这可能是她们关系的最后一根稻草。

潜意识告诉她必须牢牢抓紧。

“秀妍啊，去年的我也是鬼迷心窍了，答应你荒唐的誓言，可是...”

“南书，你是爱我的对吗？”

郑秀妍抓住了她的手，直接打断了她。

她不想听那些大篇的言论以证明她们之间的不合适。

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脚知道，她们合不合适只有自己知道。

“你先听我说完！”

“我不听！你又要说什么影响我的事业还是粉丝的疯狂抵制什么的话，现在的少女时代已经是亚洲第一女团，出道已经九年的前辈，算上今年已经十年了，已经不是随随便便就几句话就会辗轧的小蚂蚁了”

“其他人，大部分都去发展自己的梦想去了，以后我们在一起出专辑的机会越来越少，甚至合体的日子都很少，只能偶尔聚一聚，就算有同性恋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也不是同性恋，只是我喜欢的人也刚好是女生”

沈南书出声打断她。

“少女时代的名字，不是靠你我两个人撑起来的知道吗？这个名声是由十个人共同的作品，当然你们九个的功劳最大，这是招牌，也是很多人的所崇拜的团体，你告诉我在里面出了两个同队的情侣，别人会怎么看待少女时代？”

“我不想让少女时代这个招牌砸在我们两个的手里，韩国不是没有在公众面前说过自己是同性恋的人，但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在网络舆论下，自杀，那样我更不希望出现，你知道吗？”

“实在不行，我也退团！”

“闭嘴！你说什么胡话！”

郑秀妍手里紧紧攥着，还是那一副坚定的样貌。

“可是，错的不是我们不对吗？只是我们喜欢的人和自己是一个性别而已，好像也没有触犯到哪条法律吧？要是照你这么说的话，是不是所有被发现的同性恋都应该是那样的结局？”

“我没有...如果我没当过少女时代的队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