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害怕,远离我吗。
许炀低头玩着手里的弹夹:“回答我的问题。”
他不喜欢答非所问,也不在乎周围都是傅知许的人,不害怕这个刚在自己面前杀过人的男人。
这样的认知让傅知许变得愉悦。
“今晚的这场有戏叫‘放逐’。”傅知许对着手下做了个手势,刚才屋内的六个人手拿着枪开始瞄准圈内的人。
随着傅知许手掌向下,枪声在夜里此起彼伏。
混乱的牲畜、不停倒下的人、被血染红的羊毛和面无表情的刽子手。
这是一场杀戮秀,也是傅知许向许炀展示的,他世界的其中一面。
枪声很快就停下,有人开始迅速的进场处理尸体。
傅知许点了个烟缓缓道:“这些人,都有他们该死的理由,强.J、背叛、贩D,当然,这只是我的理由。”
名为‘放逐’的这场游戏是傅知许创造的,闭上眼死并不可怕,活着挣扎才是酷刑。
动手的六个人是弗朗手下的六个小头目,现场外围监守的人分别来自于六个人手下。
既是敲山震虎,也是杀鸡儆猴。
傅知许的枪法就是在无数场游戏里练成的,在混乱的动物群中瞄准目标,对练习准头很有帮助。
傅知许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于是他问许炀:“你的答案呢?”
许炀说:“没有如果。”
“如果我说不该,你会怎么办?”
“没有如果。”
不做设想,没有第二种可能。
许炀在没听到傅知许的解释之前,就已经有了自己的主观判断。
只要傅知许给出理由,他就会接受,不同的地方制定不同的规则,那些人答应了傅知许的游戏要求又违背了他的规则,那傅知许想要如何解决就是他的权利。
傅知许扑过来时许炀躲闪不及,差点被傅知许直接扑倒在地。
“许炀,我想和你做i。”
活脱脱发了qing的动物。
许炀被他撞的发懵,傅知许的谷欠望毫不掩藏,他伸手摸上傅知许的后腰。
等傅知许反应过来时侧腰已经顶上了冷硬的枪口:“我说过,我对现场表演没兴趣。”
傅知许按照约定将自己的过往说出,许炀心里也确实愿意让他重新靠近。
到了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他和傅知许一样也有冲动,可不代表他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进行野兽般的结.合。
而且有些问题傅知许似乎还没考虑过,所以一旦开始就注定不会太过顺利。
傅知许其实想过,但是现在有些顾不上了,他对着许炀的唇啄了一口:“宝贝,我们换个地方。”根本不在乎腰间的威胁。
他已经开始想象今晚要怎么样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