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的拳头和交织在一起,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着力道和威胁,许炀和傅知许身上都挨了不少下。
他们相互盯着对方,没人敢松懈。
两个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一时间没有分出高低,直到傅知许胸口的白逐渐渗出红色的印记,身体也被汗水打湿。
而许炀逐渐占了上风,他并没有因为傅知许的身子不适而手下留情,他找准机会对着傅知许的腹部就是一脚,傅知许被踹的弯了腰又缓缓站直身子。
他们的打击变得越发狠辣,用尽全力,最后被许炀掐着后脖颈摁在卧室的被子上时,傅知许知道自己输了。
心脏的跳动仿佛要爆炸般,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姿势下傅知许反而放弃了挣扎,只因为身后的人是许炀,他偏过脸沉沉的笑,连带着胸膛振动疼痛加剧。
自己居然还是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信任别人,真是有趣。
“看来阿炀喜欢在……”傅知许的吐息灼热,语气急促:“上面啊。”
许炀的压制让傅知许无法挣脱,回应他的是被许炀绑起来的手腕,用的是许炀上身的衬衫。
腹肌、人鱼线、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身躯贴近,许炀的气息也已经不稳:“傅知许,我让你疼,记住。”
衣服被扔落到地上,室内温度攀升。
没有任何的准备和缠绵,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无法适应,傅知许的脊背僵硬,汗水划过深邃的眉眼滴落。
淡蓝的眸子紧缩又扩大,他在痛苦和欢愉中沉浮,而这不同的感受都是许炀带给他的。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傅知许已经溺毙在一次又一次的海浪中,然后失去了意识。
荒唐一场,理智回笼,许炀起身打了个电话,电话快挂断才被接通:“怎么了许总?”
“带上东西来四季景苑。”许炀简单的交代完就挂了。
打完电话许炀又返回主卧把昏过去的傅知许简单清洗,血渍、汗水,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许炀把人抱到客房。
傅知许因为失血而惨白的脸给他增添了一丝病态的美,他身上还有许炀刚才留下的红痕,看起来格外的暧昧。
许炀轻触傅知许的眉眼,总是带着不羁的眸子紧闭,也就只有这时候豹子才会收起锋利的爪子。
李游来的很快,身为多年好友,他这也只是第二次来许炀的家,谁让许炀臭毛病多呢。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他看许炀生龙活虎的不像是有事的样子。
李游是许氏私人医院的院长,当初许炀高薪聘请来给许老爷子护理身体的,老爷子八十多岁高龄身体还健健康康一半的功劳都得归到他身上。
“不是我。”许炀把人带到客房。
李游愣了一下,然后没忍住爆了粗口:“卧槽,你居然带人回来了?”
这消息对他来说太过刺激,他根本没办法顺利消化,他曾经一度以为许炀那方面有障碍,可是每年体检也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