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软软糯糯的,带着的残渣有些扎人,但很快又被口水浸透,甜丝丝的味道混着淡淡的巧克力味从唇间一直蔓延到喉咙。
段千翼咽了口口水。
“啊……”花不语觉得她现在可能只会说这一个字了,她的脑子已经麻得转不动了,一只手拿着爆米花一只手拿着威化包装袋都忘了放下。
段千翼又进一步,不再满足于浅浅的碰撞,而是双唇相贴:“你今下午,一点诚意没有啊!才那么一小会。”
就这一句话,花不语就知道她接下来要经历什么残酷的刑罚了,段千翼这个人,对待某些问题就喜欢斤斤计较锱铢必较,尤其是这种事情,那肯定是会让她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就跟那电影里一样,人家在荧幕里被钉子扎头,她就在荧幕外边被……
……
电影结束,花不语陷在座位里,一动都不想动,整场电影她满打满算只看了前半段,剩下的一半都处在段千翼的魔爪之中,她顿时感觉自己当时的那句“他们好可怕”说错对象了,比起他们,段千翼明显更能配得上这句话。
和花不语完全相反,段千翼现在可谓精神抖擞,电影散场了还在那做了一套伸展运动,他在花不语身前蹲下,笑得浪荡又欠揍:“咱们走吧,回家。”
花不语整理了一下自己那凌乱不堪的羽绒服,又往椅子里靠了靠,似是在特意躲着他:“段千翼。”嘴唇的肿胀让她说话有些模糊,嘴唇打不过弯来,莫名带了些委屈巴巴在里面。
“嗯?”
“我觉得,你很适合当这部电影里的打手。”花不语用那种喜羊羊看灰太狼的眼神直视着段千翼,生怕他一个饿狼扑食就扑过来。
段千翼注意到她那种眼神,觉得好笑:“为什么。”
“因为你,”花不语顿了顿,斟酌了一下措辞,“禽兽不如!”
禽兽不如?段千翼的左右两个上眼皮咯噔一跳,二话没说直接抬手把衬衫的扣子解开了,左右一扯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
不是禽兽不如吗?亲两口就是禽兽不如了?那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禽兽不如!
“你、你要干什么?”花不语被吓住了,浑身一抖话都说不利索,只知道抱着双臂往后面缩,“待会儿,还……有人要进场……”
可她后面是宽阔厚实的椅背,情侣座的左右两边也被铁板隔开,这个防止被人偷看的极为人性化的设施现在挡住了花不语最后的逃跑路线,换言之,她根本跑不了,插翅难飞。
段千翼咬着一半嘴唇,眼睛半眯着,真饿虎扑食般弯下腰,两只手分开,一左一右地抵住椅背,封死了花不语所有的逃跑路线。
段千翼舔着嘴唇,露出一颗洁白锐利的虎牙,两只摄魂眼死死盯着花不语的脸,妖怪般仿佛真的能摄人心魄。
他开口了,邪魅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