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并不会让人反感，反而觉得她就应当如此。

但严契之最着迷的还是她眼带笑意的时候。

捉弄他，调戏他，调侃他。

这个时候，严契之有种莫名的满足，觉得她的这个样子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到。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云灿对他只是有些兴趣，或许是因为新鲜，也或许是因为皮囊。

他自己也是。

他有着男人的劣根性，刚开始可能是虚荣，是自傲，后面是尊敬是窃喜。

再到后来，因为马思成的出现，他又多了些紧张和占有。

但等他真正待在云灿身边之后，这些情绪都变成了害怕失去的恐慌。

他不知道这些恐慌里有多少是因为她的优待，有多少是情感的喜欢。

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他现在真的喜欢上了她。

一个又美、又有钱、又给自己庇佑的人，很难有人会不动心。

可他也清楚的知道，她不喜欢他。

严契之心里又酸又涩，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也不敢。

他始终记得她之前说的那句话——摆正自己的位置。

严契之静静的想着，思绪纷乱，没注意到云灿慢慢睁开的眼。

其实早在他洗澡的时候她就醒了。

不过因为睡得实在太舒服，便闭着眼睛赖了一会儿床。

后来严契之洗完出来，她又想看看他会做什么，所以故意装睡。

她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她，什么也没做。

云灿实在不知道该说他是老实还是傻。

她睁开眼，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到身边，笑道：“怎么回来了也不叫我？”

严契之生怕压到她，双臂撑在她两侧：“看你睡得很香，没忍心叫你。”

“这样啊。”

云灿边回着，边用搭在他后颈的手在他身上画圈，“那你刚才在床边看了我那么久，在看什么？”

严契之没想到她早就醒了，她这么一说，他就回想起自己刚才的样子，顿时有种被发现秘密的窘迫和害羞。

他红着脸道：“在看你。”

云灿挑了挑眉，“那好看吗？”

“......好看。”

云灿的手此时已经从他后颈滑到了他腰间，闻言伸手戳了戳，“那我怎么觉得你没什么反应呢？”

严契之：......

严契之脸瞬间爆红。

他怕自己太重压到她，一直支撑着身体，没想到却因为这个被怀疑。

严契之又羞又恼，干脆一只手泄力，半撑着压在她身上，反驳道：“有。”

云灿一下子笑开了。

眉眼弯弯，眼波流转。

她双手用力将他拉下，在他耳边开口：“唔......既然这样，那我就检验一下上次的教学成果。”

严契之声音沙哑：“好。”

......（你们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