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很好，但依然是之前那句话，没捡着便宜就是丢了钱。

特别是云灿总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以前能兑换，但她没积分，现在有积分了，又不能兑换了。

就像是驴前面吊了根胡萝卜，能看见，想吃，但就是吃不着。

逼着她不停往前跑。

想到这儿云灿不由得心疼了一下自己，怎么感觉她两辈子都在被压榨呢，只是压榨的方式不同。

一个是啪啪啪给她耳光，不想挨打就往前冲，另一个是哐哐哐给她糖，想吃就往前冲。

两相对比，她当然更喜欢后者，毕竟她也没受虐侵向。

想到这儿云灿的心情顿时变好了，比起上辈子，她这辈子简直就是幸福得冒泡。

所以她也不emo了，开始琢磨之前一直没有用的股份兑换卡。

拿到兑换卡后她之所以没急着用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没想到现在还真只能指望它。

云灿默默夸自己，果然，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兑换肯定是要兑换的，不过用之前，她还得问问系统。

“统统，这股份兑换卡怎么使用，能够指定哪家公司，指定多少股份吗？我能要100%吗？”

系统：【......不可以。】

“是100%的股份不可以吗，那我稍微要少点儿，就......”

生怕她狮子大开口，没等说完系统就打断道：【宿主，您说的三条都不可以。】

“唉，行叭。”云灿像是很失望，说话都有点提不起劲，“那你给我讲讲这兑换卡怎么用吧。”

【兑换卡为随机兑换，其兑换股份比例及所属公司都是随机。】

云灿偷偷撇嘴，随机......信你个鬼。

“真的不能指定吗？”

【真的。】

“好吧，我知道了......”云灿没忍住叹了口气，“看来在加州只能生死由命了。”

说完就脱力似的趴倒在床上，整个背影都写着：很受打击，很失望，很伤心。

系统：【......】

系统突然有些心虚，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宿主，您也不用这么丧气，虽然兑换卡是随机，但说不定就正好能随机到您想要的。】

“统统，你说的我都懂。”云灿扯了扯嘴角，笑得很勉强，“你放心吧，我能理解的，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这种概率性问题就看运气，我知道的。”

她很善解人意，善解人意到系统头一次出现了一种慌乱的感觉。

它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道：【宿主，要现在开始兑换吗？】

“兑换吧。”

云灿声音有气无力，但被子挡住的眼睛里却满是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