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言确正坐在餐桌前等她。

云灿勾了勾唇，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言先生，到了多久了？”

听到声音言确一惊，见到是她有立马放松下来，“没......”刚说出一个字，言确就改变了想法。

说道：“大概到了半个小时。”

云灿笑容更加灿烂，身体微微前倾，“我喜欢你的诚实，也喜欢你特意早来。”

言确怔了一下，随即也笑了，“为什么呢？”

“大概因为，这样能看出你对这次约会的期待和......迫不及待。”

“......好。”言确耳尖通红道：“以后每次都会这样的。”

云灿不置可否。

承诺这种事，听听就行了，可别当真。

不过两人第一次约会，云灿自然不会说这些扫兴，只笑了笑道：“我已经提前点了一些，你要再加些吗？”

言确摇头，“不用了，吃你点的就好。”

云灿今天难得点的是法餐。

一份份精致的餐点依次上桌，配上不同的酒类，在玻璃窗外北城灯光的晕染下，显得优雅而暧昧。

两个小时后，桌上只剩下半瓶红酒，和两只空了的红酒杯。

之前还在餐桌前的两人，不知何时已经吻到沙发边上。

一吻毕，云灿微喘地看着眼前的人，挑眉道：“言先生，吻技有提升。”

言确轻笑出声，握住她腰肢的手臂紧了紧，微哑的声音响起，“灿灿，之前发你的体检报告看了吗？”

在云灿提出的第二天一早，言确就去三甲公立医院做了个全身体检，之所以是公立医院，是为了让她更放心。

体检结果一出来，他就发给了云灿，但她一直没回复。

其实云灿就是单纯的忘了回，这会儿他问起来，她才想起来。

她笑了笑，故意道：“怎么办，我忘了看，要不等我先看完？”

言确：“......不要。”他的手臂又箍得更紧了些。

云灿挑眉，搭在他肩上的手，移到他后背摩挲，“那怎么办？没看我不放心啊。”

“或者，我们下次再来？”

言确手臂青筋浮现，喘着无奈道：“灿灿，别逗我了......”

云灿没忍住笑了出声，整个人笑倒俯在他胸膛。

言确算是看出来了，她就是故意的。

既然这样，他也不用再客气了。

他托着她的腿将人抱到沙发背上坐下，然后按住她的腰，整个人俯身下来，“灿灿，我觉得看体检报告，不如亲自检验。”

说完，堵住了她的唇。

......（——良久）

汗将云灿的头发打湿，她缩在被子里休息，双眸等着某个始作俑者。

咬牙切齿道：“我不就说了句看出你是第一次谈恋爱嘛，你就这么小气！”

言确拿着温热的毛巾在她身边坐下，轻柔地擦着她额头上的汗，“灿灿，这不是小气，对男人来说，这是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