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确轻笑两声，磁音入耳，“灿灿，你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男人是被冲动支配的动物。”

言确道：“有情绪的冲动，生理的冲动，所以一个男人成熟的起点往往在于，能够控制或克制这种冲动。”

云灿笑了，眼尾上挑，“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之前都在克制那种冲动？”

“是的。”言确承认。

“在灿灿眼中，我可能对你有着某种吸引力，那你怎么会觉得，你在我眼中不会有？”

言确双眸含笑地看着她，云灿也同样回视，两人的视线隔着餐桌交汇，又在热气烟雾中纠缠。

云灿觉得，他比自己想象中的更有魅力。

这顿饭在难以言说的气氛中结束了。

饭后，两人十分默契的没有再提及，因为他们都知道，今天不是时候。

言确将她送到云宅，下车前，云灿解开安全带，倾身在他开口：“言先生，别忘了你的体检报告。”

言确气笑了，搂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怎么？灿灿不信我的话？”

云灿挑眉，“我应该信吗？”

言确没有回答。

他只勾了勾唇，利落地单手解开安全带，双手掐住她的腰，将人抱到自己腿上，笑道：“可以不信。”

“所以——”云灿看了眼两人的姿势，意有所指，“言先生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嗯......求一个吻，可以吗？”

一人位的主驾驶被迫容纳了两人，云灿坐在他腿上，手臂圈住他的脖颈，看着眼前笑着说要求吻的人。

“所以言先生准备把自己的初吻，在这里给我？”

说实话，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像挑衅。

而言确也确实被挑衅到了。

他掐住她腰的双手松开，但只一瞬就又覆上来，改为搂。

手臂落在腰间，温热的手掌抵住她的后背让她被动与自己靠近，两人唇的距离，极度缩小。

“灿灿，克制冲动是成熟男人的标志之一，但并不是无法破坏。”

云灿轻笑一声，手肘抵住他的肩，手指有意无意在他鬓边勾画，“所以呢？”

“所以。”言确手掌又用力了些，无奈道：“你确定还要这么破坏下去吗？”

云灿没忍住附在他肩上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通过手掌传到了他身上，言确骤然紧绷。

而始作俑者仿若未觉，边笑边说：“言先生，说实话，我很好奇破坏之后的结果，但是......”

她直起身，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像个坏到极致的魔女，“但是，现在不可以哦。”

言确呼吸一滞，没忍住掌心用力让她靠住自己，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呼吸滚烫，“一个吻。”

三个字，像陈诉，又像请求。

脖颈间温热到有点烫人的气息，让云灿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言确却以为她想躲，跟着追了上去，下一秒——

皮肤相碰。

两人都顿住。

言确笑了起来，气息更显霸道和肆虐，再次道：“一个吻。”

云灿停了一秒，撑住他肩膀坐直，勾唇，“好——”

“好”字刚出口，剩下的音就被堵住。

言确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后颈，俯身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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