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个小小臣子胆敢以下犯上,不怕事后孤重罚你么?”声音磁性而妖娆,摆明了他是故意撩拨对方的心弦。
“萧琰!”柳荀枫仿似被他的行为和话语触怒到了,“你不要再回避我的问题!”
两人四目相对,氛围阴郁诡秘。
“柳太医!柳太医!我刚出门就遇见白先生了,他登门拜访太医院,我回来先通知……”
任谁也想不到阿梨会折返回来。
她被眼前一幕惊着呆若木鸡,马上就要灰飞烟灭了。
好消息,阿梨有幸知晓皇帝和某臣子蜜切关系;坏消息,某臣子肥胆以下犯上蛊惑、撩拨、轻薄、调戏、非礼皇帝;
更坏的消息,皇帝就算被某臣子仰抱着,距离五米都能传达那种“你知道太多了”今天非死不可的阵阵威胁和杀意。
“打扰了,白先生只是来找布老太医的,我什么都没看见,待会儿也不会有人打扰你们,请继续。”
阿梨只想远离这俩温神,嘴巴和腿突然不听使唤,本该跪下来求饶在听候皇帝发落的,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大勇气,胆敢掉头跑路,一路跑一路悔,不知事后她会不会得到皇帝陛下的报复,小命能否看见明夜的星星,难说。
萧琰一凛:“杀了她!”
柳荀枫一愣:“不行!”
萧琰:“她看到不该看的!”
柳荀枫:“她不会说出去的!”
骤然,柳荀枫感觉眼前时空扭曲,天花乱坠,霎时间,他自己就成了那个被禁锢在别人臂膀之内的囚徒。
“你们主仆关系一度让孤觉得恶寒!”萧琰半眯着凛冽的眸子,“说起来她是雌性动物,倒是能给你作为雄性的尊严。”
心境突然僵滞,柳荀枫眼神呆滞,凝视着萧琰脸上那阴险而渺茫的神色,感受着他身上散发霸道而独断的束缚感,如此沉闷压抑。
那是醋坛子打翻了要人命。
“你都已经把我甩了,吃醋何用。”柳荀枫胸口堵着心酸又心累,还掺着几许愠色,可语气显得委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