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
“陛下!”柳荀枫察觉到萧琰可能即将失去情绪的控制,立马打断他,轻声喃喃:“天地间阴阳本就相生互补,但龙阳无果、无嗣、无法得到世间的认可。我对赵国主无生好感,也并不偏好南风…”
心底有句话,柳荀枫不能当众说出来,只能默念着‘我只喜欢你’。
哪里知道对方心思所想,萧琰信以为真,一股难言的消极情感汹涌而来,心胸一阵沉痛,仿佛被一张密密麻麻的蜘蛛网所缠绕,天网恢恢,无处可逃。
萧琰的凤目逐渐闪现几缕红血丝,透露出内心深处的悲愤,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声音沉重:“好。”
他转向赵书勤,“听到了吧,他并不喜欢你,更不喜欢男子。相比北麓送一个身份卑贱之人出国和亲,更可怕的是他的性别将成为千古流传的笑柄。纵然两国战火打响,终将成为昙花一现。赵书勤,你要是听明白了就可以滚了。”
赵书勤执拗:“那又怎样,后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没心肺,我才不管这些有的没的,我只知道我现在的目的是要带柳先生走。”
顿了一下,赵书勤又补充:“如果他不愿意做夫人,那也没关系,我不介意的,我可以放下身段被他雌伏。”
末了,他的态度非常诚恳,又对柳荀枫表白:“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已经喜欢你了,柳先生……荀枫,跟我走就再也没有人欺负你了,答应我,好吗?”
这句话要是让赵国的老国主听到了,不用鞋底板抽死他才怪。
萧琰的蓝眸转向柳荀枫,煞有介事地说:“有人愿意被你雌伏,甚至一来趾高气扬的态度,在你面前都敛去几分,把‘本王’改成了‘我’。柳爱卿,你的能耐可不小,就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赵国主也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倾心至极…”
“陛下恕罪!”柳荀枫满腔焦虑,顷刻跪倒在地,声音激情:“圣天作证,臣从未蛊惑任何人!”
圣天作证?从未蛊惑?
萧琰内心不禁荒凉寒冷:那孤算什么?
与孤行鱼水之欢,行颈交之事,这不是蛊惑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