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此东西甚是精妙。”
“夫人谬赞。”
“白大夫可否住在我府上?”
“可。”
随后小厮带着她去往厢房。
她走后刘李氏立马按照李二丫说的都办起来,首先就是为刘清厘清洗容颜的,然后就是给刘清厘不停的热敷腿。
刘李氏又找来靠谱的大夫,诊断后对着李二丫直呼佩服。
她算着时间,又来一趟,给刘清厘换药。
“你真姓白?”刘清厘眼睛看着她。
“有何区别?”
“我可以娶你吗?”
但这话落入下人耳里,古怪的很,少爷竟然好男风?
“不可,我有男人。”李二丫在他耳边小声说。
“是那道声音吗?”刘清厘黯然。
“真聪慧。”李二丫摸摸他的头。
他感觉很怪异,仿佛她年龄很大一样,却好像并不突兀。
“你们府上可有小马?”
“有,我让亦空带你去。”
“是,少爷。”亦空也是在一旁伺候他的小厮。
“麻烦了。”
“送你颗糖,等好了以后再吃,期效1年,过期会闹肚子。”
“谢谢。”他伸手接过。
她的糖很特殊,居然是黑色的小匣子,就如夜空似的,好看极了。
“拜拜。”她挥手走了。
刘清厘轻笑。
真的是很特殊的一个人,她的丈夫会是何样人?
听着声音似乎长得不错,很关怀很爱她的样子。
“白大夫,您看看您看上哪一匹?”
李二丫走过去一个个查看,最后选了一匹孤傲的枣红马,她也看上了这匹马。
“白大夫,您还是选别的吧,这马未曾驯服。”
没驯服啊?
脑海涌现他教自己驯马的方法,她帷帽下拉,露出眼睛。
“跪下。”她眼神蔑视冷漠嗜血仰头看着那匹马,此时气质瞬间上升,成为一方高高上位的大佬。
亦空被李二丫突然转变的气势吓得跪在地上,这绝对是贵勋!
一人一马对峙着。
终究是马儿低头了,它双膝跪地。
亦空惊诧了,她居然真的降服了这匹马!
“乖。”她摸着马的头,身上的气势瞬间收了。
“你跪着干什么?”她问着亦空。
“小,小的,”亦空结巴的说不出来。
给它吃一个苹果,马儿吃的很欢快。
“站起来。”
“是。”
“等我以后来赎你。”等马儿吃完,她在等着马夫安上马具。
亦空也与刘李氏禀明,此时刘李氏庆幸自己没有拦着李二丫,就是不知道这是哪一位贵人?
“走吧。”她手拉着缰绳,马跟在旁边。
亦空送她到门口,骑着马到暗巷换衣服直奔“随意”酒楼。
不得不说,有马就是舒服多了,她也没骑快。
“哟,傅娘子来了。”
“嗯,我这马?”
“我来我来,掌柜一直在等你呢。”
“谢谢,送你好吃的糖。”她给他一颗散装小糖。
“娘子客气。”小二憨笑着。
“掌柜,客人来了。”小二呐喊一声随后带马要去后院拴着,可惜马儿不配合。
“宝贝儿,乖乖的。”李二丫拍拍马脸。
小马气哼一声跟着小二走了。
这时陈掌柜也过来了。
“陈叔。”李二丫淡淡打招呼。
“哎呀,可就等着你了。”陈掌柜笑呵呵的。
李二丫淡笑一声。
“楼上专门为你等了几天,快上去吧。”
“抱歉啊,最近有事耽搁了。”
“哎,没事没事。”
李二丫跟着陈掌柜步入包厢,接着他出去带着酒楼的少东家过来。
此人长相颇为邪魅张扬,嘴角上扬很有传说中反派的那味,年龄大概二十五六岁左右吧,小孩有些许与他相像,她微微挑眉。
主角光环确实强大。
她打量他时也站起身迎接合作伙伴。
“你好,在下姓傅名糖,阁下如何称呼?”
“免贵姓白名晨铕。”
果然纸片人帅哥多,声音都很好听。
“白公子请。”她微微笑做礼回应。
“上茶。”白晨铕对着掌柜说。
“是。”陈掌柜退出。
“不知白某今日是否有幸品尝傅娘子的美食?”
“自然。”
“傅娘子出来家中可曾同意?”
“实不相瞒,良人病重,才想着借祖传手艺挣贴己为夫治病。”
“哦?”白晨铕手指暗暗微搓一下。
“敢问令夫如何称呼?”
“姓李。”
“原是这样。”
“莫不是让白公子想起亲友了?”
“确实,我有一外甥离家许久,未曾知晓他现况。”
“白公子亦可去他那。”
“不行,去了会害了他。”白晨铕轻摇头。
“为何看他是害了他?”李二丫不理解。
“曾有高人相传:如他见不到命定之人,便会困苦一生,我们前去查看只会使他病情更加严重。”
“鬼怪之学不可信。”李二丫轻摇头。
“你不信神佛?”白晨铕惊异了。
“我只信奉:我命由我不由天,天若扰我我乱天。”
“好!好一个我命由我不由天,天若扰我我乱天,夫人好才华!”白晨铕很震惊,莫非这就是他那命定之人?
确实不同凡响。
命中注定遇见她?
“白公子过奖了。”
此时茶水上场,陈掌柜给他们倒茶,然后退出。
李二丫掀开帷帽一点轻抿一口,大概是沾了这位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