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出去的东西，还能喝吗？

正如秦文聿这个男人，不能要了。

想了想，姜乐柠将碗里剩下的汤都倒了。

秦文聿看着，皱了皱眉头。

女人挣开手他没恼，但这个动作却让他脸又沉下几分。

好像那碗汤，跟他一样，都被倒进垃圾桶了。

秦文聿紧紧的盯着她，似要从她的眼里看出些什么来。

很可惜，女人掩饰得很好。

看姜乐柠吃得欢快，秦文聿到底没有发难，但女人也没有邀请他一起用餐，这让他有些不悦，

再看女人，自顾自吃自己的，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最后，还是秦文聿自己拿过碗筷，自己动手。

姜乐柠余光瞥到秦文聿，男人刚好给自己盛了汤，而且是一口喝完的。

后面两人都没再说话，安静用餐。

不知道什么原因，秦文聿今晚的胃口比较好。

她放下碗筷时，他还在吃。

“我吃好了，你慢慢吃。”

姜乐柠说着话，欲起身去洗手间。

“我给文嫣说了，让她明天过来医院陪你。”

闻声，姜乐柠停下步子，回身，脸色凝重的看向他。

“是不是只要白菱没好之前，我都不能离开医院？”

秦文聿继续优雅用餐，举止投足，都透着慢条斯理的慵懒和矜贵。

“是。”

男人说话，向来言简意赅，仅一个是字，就回得姜乐柠无话可说。

“那她什么时候能好？”

她想，有秦文聿的陪伴和照顾，白菱怕是一直不会好了。

那个女人看着挺正常的，但能往自己身上扎一刀的人，不多啊。

“看她的恢复情况。”

“……”姜乐柠没话说了。

心底骂了句MMp。

姜乐柠进去卫生间，简单漱了口，正要出去时，秦文聿沉着脸进来了。

镜子里，两人目光对上，姜乐柠往旁边走开，好让他进来。

但她让开一步，秦文聿跟过来一步。

像狗皮膏药一样，她想甩都甩不开。

“你要用洗手间？你用吧，我先出去了。”

姜乐柠要走，却被秦文聿扼过手抵到墙壁上，男人脸色沉静的看着她，眼底却一片汹涌。

“刚刚在跟谁打电话，嗯？”

尾音微微上扬，沙哑轻惑，像是情人间的亲昵耳语。

这样的氛围，姜乐柠不喜欢，她偏开头，躲着男人的靠近。

不料，男人一手扣着她，一手捏过她的下颌，声音冷硬，“顾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