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都没有问题需要问了之后,拍卖这才终于正式开始。
“第一件,进攻道具,木棍,能造成一点健康值的伤害。”
第一张道具卡牌终于亮相,却是我早已见过的三张卡牌之一,而作为第一个出场的拍品,效果自然不尽人意,很难让人产生购买的欲望。
“两枚。”
即便如此,我还是先叫出了价,目的不是想要拿下这件道具,而是要让黄立源他们能够尽可能多的在前面这些一般的道具上多花些钱,让我们在后面强力道具的争夺中能够尽量保持在同一起跑线。
刚算的,一个道具的平均价值大约在三个筹码往上,但是现在这才第一个,效果较差,还是数量最多的进攻道具,价格当然低于平均线。
两个筹码的价格,已经是我心中能接受的最高报价,而我跳过一个筹码,直接抢着喊出两个的报价,目的就是要利用木棍的低价值,逼对手报出不合适的价格。
即使他们就这么把东西让给我,我也不亏,在资金劣势的前提下,每多拿下一个道具,就多赚一份底气,横竖我都不会亏。
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是这样,我们有劣势,所以我们可以放手一搏,只要不亏就是赚。
但你们是优势,你们必须利用现有的基础上继续扩大优势,打压不住我你们就是在亏。
更何况我还有张底牌,让我能有更大的底气来与虎谋皮,哪怕身陷绝境也能强行力挽狂澜。
劣势怎么了,反正畏畏缩缩地玩肯定玩不赢,不如玩些刺激的,赌对了,就能反败为胜,赌错了,横竖也就是一输。
小心着玩一定会输,刺激着玩大概率会输,那为什么不去争取获胜的机会呢?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反正已经在山脚了,怎么走都是向上,反倒是你们,就有些骑虎难下了吧。
“三枚。”
果然,在我报出价格之后,黄立源紧跟着在后面多加了一枚筹码的价格。
其实三枚在我看来还是少了些,想要凭借这样一枚一枚的让他们多花筹码,很难做到在强力道具开拍前把他们拉到与我们同一水平。
但是我也不能再往上叫价了,三枚已经是我不太能接受的报价,一旦我再往上报价黄立源他们却不跟了,那可就是自己挖坑自己跳了,就算要赌也不是这么赌的。
即使有些不甘,但木棍还是被黄立源以三枚筹码的价格拿下了,好在如果都能这样算下去的话,那我手里已有的三个基础道具换算过来也算是多了九个筹码,这样一算下来好像也没有落后他们很多。
但还是得想想别的办法,让黄立源他们能在这种低级道具上再多花些筹码,毕竟他们虽然花出去了钱,但也实打实的获得了道具,总的来说依旧是领先,只是领先的幅度稍微小了一些而已。
我只能靠我天生多三张基础道具卡的特性追回劣势,一旦高级道具开始拍卖但我还没有让他们把钱尽可能的多花出去,那时再想追回来可就难了。
那似乎只好再冒险一些了。
第二件拍卖的道具依旧是木棍,我故技重施,但这次我喊出的报价是三枚,希望能让黄立源他们再往上报一次价,我们的压力也会再减轻一些。
只可惜,我已经看着黄立源蠢蠢欲动马上就要跟拍了,林莎莎竟然出来插了一脚,把黄立源要举起来的手按了下去。
没人跟价,这根木棍就被我以三筹码的天价收入囊中了。
虽然心疼,但我也得到了一个警示,我一直都把对抗点放在黄立源身上,忘记了林莎莎也是和他们一起的,而且林莎莎显然也拥有一定的话语权,能帮着规划拍卖用钱。
相比起黄立源,林莎莎就难对付多了,她可要理性得多,简单的激将法对她很难起到作用。
前两张道具是试探,都在探对面的底,测试一下大家都能做到什么程度,都还没有拿出真本事,硝烟味还没那么浓。
不过,我已经看到黄立源已经凑到林莎莎身边在窃窃私语了,看来是对林莎莎刚刚制止他叫价的行为感到奇怪。
林莎莎的制止,让我感觉到黄立源他们可能也没我想象中的那么有钱,能接受的最大限度也就是三个筹码,可是黄立源的反应又不一样了,似乎四个筹码对他来说小菜一碟,我有些看不明白了。
而且我还隐约听见了“不用担心钱”这样的话从黄立源嘴里说出,让我对他们拥有的筹码状况感到更加难办。
接下来的拍品依旧是木棍,但数量变成了两张,这次拍卖叫价高者,能直接获得两张木棍牌。
这倒是个追筹码或者坑筹码的好机会,但问题是木棍这东西太尴尬了,看得出来大家都对争夺这个其实并不是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