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徐良,再说老房来到两军阵,高声喊喝:“程望雪,我干老连胜两阵,你他娘的给个痛快话。”
程望雪看徐良确实连胜两阵,没法狡辩:“房书安,这阵你们赢了,下来,天灵地灵对付莲花派,准备吧!”
房书安冷笑一声:“程望雪,你可真会打算,天灵地灵是谈天说地,他们什么身份?以大欺小,不怕江湖耻笑?”
程望雪也冷笑一声:“房书安,我们提前已经说好,五个人对付五大宗派,只要是五大宗派,你们随便派人!”
程望雪心说,莲花派武圣人于合在峨眉山,他不来,派谁都没用。
老房心中暗笑,程望雪,饶你奸似鬼,也喝了老房的洗脚水,我让你一会就笑不出来!“程老剑客,只要是五宗派的,我们派谁都没关系,这可是你说的?”
“那是自然,只要五大宗派,随便派!”
“好嘞,有你这句话,妥了。”
这时候十灵教出来俩矮胖子,锦衣华服,一双细眼,正是谈天说地。
老房看谈天说地下场了,他回归本队,和东海怪圣公孙阳努努嘴,那意思,该你了。
公孙阳把水烟袋插到后脖颈:“小子,真有你的,大脑袋没白长,我就卖卖力气,对付对付谈天说地!”
他迈步来到战场:“谈天说地,你们哥俩挺好啊!”
谈天说地还认识公孙阳:“公孙老剑客,您也来到两军阵,我们未曾接待,实在是失礼,只是我们要和莲花派比武,您还请后面休息!”
“哈哈哈,二位,我知道你们和莲花派比武,我就是代表莲花派来的。”
“啊,老剑客,您可别开玩笑,谁不知道您是东海怪圣?怎么会是莲花派的?”
“二位有所不知,我早就加入了莲花派,现在是莲花派总护法!莲花派想当初有八大护法,如今都死了,我现在就是总护法!因此,代表莲花派比武!”
谈天说地听公孙阳这么说,脑瓜子嗡嗡作响,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公孙阳做了莲花门总护法,他们要对付的,是昆仑子和凌霄子,公孙阳突然冒出来,有点怵头:“老剑客,您没骗我们?”
公孙阳把眼睛一瞪:“我多大岁数了?还能说瞎话不成!实话告诉你们,我从一开始举办莲花门复仇联盟,就已经是莲花派总护法,只是没对外宣布,如今你们想要对付莲花派,我不能不出头,二位,别说没用的了,想对付莲花派,就得把我赢了,咱们别说废话,动手吧!让我领教二位的高招!”
谈天说地看没有办法,也只好应战。谈天说地咱们说过,是黑白教左右护法,曾经大战过雁荡山三仙,后来黑白教被破,这哥俩做了俘虏,丐帮老当家的九天飞龙游向日有好生之德,看他们没有做过重大恶事,关了半年以后就给放了。
这哥俩的真实身份是十灵教的天灵地灵,他们加入黑白教,就是为了拉拢黑白教的势力。火玫瑰杨娜对黑白教控制森严,这哥俩没拉过来多少人。
游向日把他们放了,又回到十灵教。程望雪看他们回来了,还是尊敬有加,这哥俩也想立点功劳,在十灵教立威,请命对付五大宗派的莲花派,本想着十拿九稳,没想到公孙阳来这么一下子。他们俩深知公孙阳不好对付,打心里就怵头。
箭到弦上,不得不发,事情头逼到这儿了,硬着头皮也得上,谈天说地把门户打开,说了声:“老剑客,得罪了!”俩人媃身而上,对公孙阳就下了绝情,公孙阳展开身法,和他们俩打在一处。
公孙阳那叫东海怪圣,劈水掌天下一绝,还会独门绝技海蛇转,谈天说地再有能耐,也不是公孙阳的对手。三个人打到八十回合,公孙阳突然变招了,他也使出莲花派看家绝技金莲掌!那位说了,公孙阳怎么也会金莲掌?他和武圣人于合是过命的好朋友,于合曾经把自己的金莲掌传授给了公孙阳,公孙阳对金莲掌驾轻就熟,平时不用,今天用出来了,他双掌交错,真似朵朵金莲,天灵地灵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被公孙阳打的节节败退,一个没留神,谈天后背中了一掌,说地小肚子中了一掌,公孙阳的掌太快,想躲根本躲不了,把这哥俩打出一丈多远,好玄没吐了血。
书中代言,不是这哥俩没能耐,是公孙阳太厉害,公孙阳是圣人级别,放眼整个江湖,有几个人是他对手?就连阴阳大剑客李壁,都被公孙阳打过,何况谈天说地?
谈天说地被打,公孙阳朗声说到:“程望雪,我把他们打了,你服不服?不服,你过来咱俩伸伸手!”
程望雪早就看到公孙阳打了谈天说地,心里骂:“老匹夫,你别横,早早晚晚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现在这个节骨眼,他可不敢得罪公孙阳,他来到战场:”公孙老剑客,您宝刀未老,赢得漂亮,这阵我们认输。“
公孙阳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程望雪,我看剩下的也别比了,咱俩决一雌雄,你看如何?”
程望雪尴尬的笑了笑:“老剑客,你我无冤无仇,何必比试呢?如果非要比试,等比武结束,我和老剑客讨教!”您看,程望雪能耐虽大,面对公孙阳,他还是不敢得罪,这就是怂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公孙阳不仅仅能耐大,脾气还不好,瞪眼就宰活人,程望雪不敢得罪公孙阳,因此说话尽量客气。
公孙阳看程望雪给足了自己面子,也不好过份紧逼:“既然如此,程老剑客,我老人家告辞了。”他溜溜哒哒回归本队。
房书安乐的:“老祖宗,不愧是东海怪圣,真有你的,给我们争光露脸。”
公孙阳把眼睛翻愣翻愣:“大脑袋,少给我戴高帽。这场咱们赢了,下场怎么办?”
老房说:“老祖宗,我自有安排,您就擎好吧!”
天灵地灵打了败仗,蔫头搭啦脑的回归本队,程望雪看连输两阵有点沉不住气了,惊天雷慧名过来了:“阿弥陀佛,老剑客,没什么可担心的,我下场会斗昆仑派通天老贼,您放心,这阵我准赢!”
程望雪看看慧名:“高僧,看您的了,这阵输了,咱们全玩完!”
慧名说:“您就放心吧没有三把神沙,我不敢说这个大话,我们在昆仑山的时候,他就不是我对手,如今他做了派主,养尊处优,疏于练功,更不是老僧对手。”
程望雪听慧名这么说,心里多少放心:“高僧既然这么有把握,这阵全靠您了,请!”
惊天雷慧名迈大步来到战场:“阿弥陀佛,三侠五义的各位高人,贫僧惊天雷慧名,我是昆仑派的,提我你们不知道,提我师弟三世比丘卧佛昆仑僧,你们大概都知道。
我师弟死在龙云风和徐良手里,我和你们解不开的仇旮瘩,但是今天我不报仇,我先解决我们昆仑派内部的事儿,我师弟圆寂之后,通天老贼窃取了派主之位,我要会斗通天老贼,通天,你还不过来受死!“
通天长老就在人群呢,看慧名公开叫号,他飞身跳过来:“慧名,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你有本事把我赢了,没有话说,赢不了,你就从此滚出昆仑派!”
俩人别看是出家人,火药味激烈,不容分说,打到了一处,惊天雷慧名用的是大力昆仑掌,使出来推山裂石,力如炸雷,通天长老用的是飞虹掌,掌势宛似彩霞,如隐若现,令人琢摸不透,俩人打斗一百回合,不分胜负。
两旁的人看俩人用的都是昆仑派的功夫,都不住赞叹,昆仑派的功夫精妙绝伦,不愧是五大宗派之一。
徐良白云瑞房书安等人心里也暗想:“昆仑派的功夫果然有独到之处,过去认为昆仑僧的能耐就够瞧的了,现在一看,昆仑僧的能耐还不到家,他心术不正,没把昆仑派的功夫发扬光大,和这二位没法比。”
俩人打到一百五十回合,惊天雷慧名用出了他自创的天雷掌,这是他在昆仑之巅看到天雷滚滚悟出来的想法,打出来真有如惊雷一般,通天长老不行了,一个没留神,被慧名打在胸口,一口鲜血喷出,没办法,虚晃一招跳出圈外,回到队伍中,昏迷不醒,四大圣手赶紧过来抢救,好一会儿通天长老才缓过来,嘴里还说呢:“惊天雷慧名果然厉害,这一下可把我打坏了。”
书中代言,他们这全是演戏,虽然是演戏,挨打是真挨打,不真挨打打,程望雪什么人?能瞒得住他的眼睛?这一挨打,骗过了程望雪。
惊天雷慧名打了通天长老,心里说:“师兄,可别怪我呀,苦肉计得逼真!”他假装高兴,回归本队。
程望雪看他回来了,乐得眼芝毛都开花了:“老高僧,果然不负众望,给咱们扳回一局。”
他刚夸了慧名,旁边有人心生嫉妒:他慧名能打了通天,我也能胜了欧阳秃驴。他和谁也没打招呼,飞身跳过来了:“欧阳中惠,数十年的帐该算算了。”
欧阳中惠就在人群中站着呢,看这个主跳过来了,老罗汉不禁怒发冲冠:“衍空,你个恶贼,这么多年我找你不到寻你不见,原来你躲在十灵教,今天我要为死难的师兄弟报仇!”
那位说这是怎么回事?欧阳中惠是得道高僧怎么看到这个主就骂街?
原来这个主曾经也是少林寺的高僧,人送绰号九世达摩,法号叫衍空。当初欧阳中惠和他兄弟欧阳普中,看世道太乱,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们立志要还老百姓一个清平世界,于是参加了军队,那时候五代十国,到处征伐,各国的君主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打仗,哪管老百姓的死活?
几年下来,军队的黑暗也让欧阳兄弟心灰意冷,一跺脚离开军营,到了河南登风藁嵩山少林寺,皈依了佛祖,打算用佛法解救世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少林寺自从有了他们,逐渐兴旺发达,经过多年经营,少林寺威名越来越大,老方丈圆寂,欧阳中惠就成为了少林方丈,并且在三教圣人会,夺取了第十四把交椅。
他这一成名,少林寺又重新火了,陆续来了多位高僧,其中就有这个衍空和尚,欧阳中惠看衍空佛法精深,对他深有好感,和他一起研究能耐,把自己所学毫无保留的都交给了衍空,指望衍空能把少林寺发扬光大,哪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衍空明着是少林高僧,暗地里奸盗邪淫,什么都干,起初欧阳中惠不知道,有一次这个衍空迷奸一位烧香的女客,被欧阳中惠当场抓住。
欧阳中惠大怒:“衍空,身为出家人,你干这事儿,这还了得,枉费了我对你一片苦心!”
衍空看行为败露,他本性暴露:“欧阳中惠,出家有什么好?酒不能喝,肉不能吃,娘们更不能碰,有什么意思?行侠仗义,侠客多少钱一斤?有个屁用,还不如我吃肉喝酒玩女人快活!”
这话出口,欧阳中惠怒不可喝,当场动手,这个衍空和尚虽然品行不端,功夫确实有两下子,欧阳中惠还真就没抓住他,被他跑了。
你跑了也就跑了呗,他还三番五次潜入少林寺,不是偷东西,就是放火,还有几位少林高僧死在他手里,为此欧阳中惠大动肝火,下令少林寺昼夜戒严,一定要抓住衍空。
少林寺这一戒严,衍空再想混入少林寺就难了,他恨透了欧阳中惠。
再后来,衍空和尚在江湖上闯荡,欧阳中惠抓了几次,也没抓到。这几年他就消失了,没想到他也加入了十灵教,东宫府八卦亭的十八铜人阵,就是他摆的。
欧阳中惠又看到了衍空,衍空也想找欧阳中惠算账,他离开少林寺,遇到了不少高人,能耐比以前长了一大截。
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才要比试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