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一时也无法确定，因为程思思的气息已经跟凡人梁卉的气息融合在一起了，所以她现在是程思思也是梁卉。

“到底是不是？”

【她既是程思思，也是梁卉！】

小黑破罐子破摔！都怪冷逸然的瞎掺和，现在事情变得棘手了。

既是程思思也是梁卉？

顾昭看着面前看似天真烂漫的梁卉，虽然表面无害，但是透过表面，她的内心很有可能是心狠手辣的程思思。

那个虫族的幸存者，那个生命极其顽强的存在。

一句话，打断了正在思索的顾昭。

“顾总，你先坐吧，我妹妹前段时间才刚醒来，以前的很多事都不记得了，现在她性子就是个小孩儿，她没有恶意的。”

梁晋把梁卉哄好，就招呼着顾昭坐。

顾昭顺势坐下，看着梁卉的一举一动。

梁卉有没有恶意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如果是程思思的话，那她现在一定恨不得把他杀了，然后把他大卸八块，拆吃入腹。

只是刚才梁卉看他的眼神里面，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情绪，就好像是真的不认识他一样。

顾昭在内心里希望，她不是装的。

如果梁卉是装出来的天真烂漫，那顾昭还真的不是她的对手，因为顾昭根本就没有看出来她是装的。

现在梁卉就是一个刚成年的少女，从她的外表就可以看出来，她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儿。

……

短短时间，小黑已经把相关的说明书找到了，也对程思思这个情况有了初步的了解。

【宿主，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好的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顾昭喝了一口梁晋倒的水，对于小黑的废话接受无能，还有比现在情况更坏的吗？

虽然都不想听，但他内心还是倾向于好的方面！

“听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现在梁卉跟程思思结合在了一起，她会像人一样经历生老病死，说不定宿主你可以不消灭她，她就自己病死了！】

小黑说到假设的时候，还真的觉得梁卉如果病死了，宿主就不用自己动手了，完美！

但是事实上，这个假设根本不成立！

梁卉跟虫族程思思结合之后，身体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虽然还是会经历生死，但是她的身体强度已经达到了少有人能及的程度。

顾昭战术性喝水，以掩藏他眼底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