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都确认杀死了他，可再过几天他又能出现在我身边。”

“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死的，这只能说明王将不止一个。”路明非如此说道，他想起了云梦和路鸣泽对他说过的只言片语里的线索，也终于有了一个想法。

“下次见面，我会终结他。”以平淡的语气将这句狠话说出口，路明非终于与源稚女谈起他一直想谈的事情。

“双方合作的事，我们已经有了考虑，我答应你。”路明非在说这话时很认真，可源稚女却觉得十分好笑。

来自华夏的混血种和不知道为什么也参与进来的“英灵殿”死侍已经把猛鬼众杀了个精光，你现在告诉我要跟我这个“猛鬼众”的龙王谈合作？

“猛鬼众在今晚之后就将消失，我们已经没资格合作了，路君。”源稚女淡然地说道。

猛鬼众花了十几年才有今天的待遇，作为日本的第二大混血种势力有了足够多的资金，成员，地盘，但这一切在今天之后就将灰飞烟灭，他倒也还坐得住。

“如果不是你没杀樱井小暮，我们双方的谈判已经破裂了，路君。”

源稚女观看了樱井小暮对战路明非的全过程，他为那个蠢笨的女孩感到可惜，她没有任何的机会击败路明非，可他还是那么做了。

樱井小暮该逃跑的，但她没有逃。

“是我和你的合作，不是华联和猛鬼众，你们猛鬼众还不配华联合作。”路明非说的很直白，他同时又说起另一件事。

樱井小暮，终究是触动到了他，即使是敌人。

“你喜欢那个龙马？”他这样问道。

喜欢吗，源稚女不知道，他当时只是刚刚学会了一段很美的歌腔，想找一个一个很美很美的女孩来听，于是樱井小暮碰巧就被选中了。

她像个第一次出演的姑娘那样屈膝行礼：

“我叫......我叫樱井小暮。”

他没有回答，只是沉默。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喜欢好了，反正她也喜欢你，她会在英灵殿下属的医院接受治疗，你可以随时带走你的女孩。”

路明非再一次重申两人合作的目的。

“你帮我对付蛇岐八家，我帮你杀王将。”

“哦，还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王将和蛇岐八家的大家长，橘政宗，他们是同一个人。”

话毕，源稚女不敢置信，种种推测在他心头浮起又消失，这其中有着极深的隐秘，而他和源稚生都涉及其中。

“你继续说。”源稚女咬着牙问道，暴戾的欲望显现。

也许，他不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