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童摇头，好奇道：“是什么？”

张正阳看着黄琼道：“黄总，这事你应该清楚，要不你说吧。”

黄琼摇摇头：“张董，还是你说吧，我还真不清楚这事。”

张正阳缓缓道：“在某种程度来说，阿里爸爸其实是企鹅自己培养出来的竞争巨头企业。”

看着吃惊的李一童，张正阳道：“这人都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99年狐搜的张阳朝，号称“龙国互联网教父”，35岁的大马哥在帝都创业不顺，跑去狐搜应聘，结果落选了。

企鹅早期一直处于有用户，无法变现的尴尬地步，小马哥一度希望把企鹅卖掉变现，但和狐搜价格没谈拢，所以只能继续自己做企鹅。

而小马哥同样如此，在2003年，大马哥初创宝淘，曾经找到小马哥合作，希望企鹅投资宝淘，给他15%股份。

但是小马哥当时毕竟年轻，尚未经历7年后的6Q大战，投资思维尚未觉醒，有些固步自封。

他既不看好宝淘的商业模式，也认为占15%股份太低了。因此，拒绝了大马哥的好意。

所以后来，小马哥曾言:“当初没有投资宝淘，我都后悔死了!”

张正阳向李一童说完，接着对黄琼道：““所以说黄总，对于企鹅这只拦路虎，今日头条的决策还是要细细考虑为好。

现在的小马哥可不会再让一个阿里系冒出来。”

黄琼看着张正阳夫妻，权衡利弊，好一会道：“张董，你说的这些无非就是让我认同你的观点。

不过相比小马哥，我觉得还是张董你更可怕。短短半年时间，电动车产业链基本布局完成。

也罢，就当交张董和一童这个朋友，就按你说的方案互换股份吧。

只是希望企鹅对今日头条出手那一天，希望张董做个中间人，调和两家的矛盾。”

张正阳笑了起来：“一定，毕竟两家公司我都有股份，大家和气生财最好。”

接着问：“黄总，那这次你意下互换多少股份呢？

黄琼想了想：“就5%吧。一童，你觉得呢。”

李一童见张正阳点头，抿嘴一笑：“好的，就5%股份。

我现在也是今日头条股东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