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还能怎么说?解释说她是在掩饰,不说话就是默认,同意,可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干那些破事儿啊!
这一刻,于莉觉得阎解成就是个猪脑子。
“怎么?无话可说了?说说吧,你跟龚杰是什么时候好上的?”
“啪!”有一个耳光,不但没有打到阎解成的脸上,反而被阎解成挡了下来。
“阎解成,你有没有良心?”
“我有没有良心?你先问问你自己有没有。扪心自问,你嫁进来这些年我们家对怎么样。”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于莉就有吐不完的槽。
自己家吃饭,要交钱,交饭票,来了亲戚朋友,同样自带钱和票,睡觉要交住宿费,这是对她好?
整就跟合租一样,这家庭有什么亲情?
所有的联系都只有一个字,钱。
“我当初怎么就瞎眼嫁给你了?”
“呵呵,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你放心,我一会儿就去街道办,让他们抓那你们游街。”
“你!阎解成,你是非要这么做?非这么认为是吗?”
“你能这么做我怎么就不能?”
两人吵闹的声音越来越大,院子里的人都过来看热闹。
龚杰也端着碗从垂花门走了出来,其实他早就听到了这边的声音,要是不来岂不是说他做贼心虚?
他钓鱼的旁边可是有巷子里的人的,钓了一上午,喂了一上午的鱼,把那几个钓鱼佬都看乐了。
看到龚杰前来,阎家的人纷纷怒气冲冲的看着龚杰,似乎龚杰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在北海坐了一上午,有人看着呢。”龚杰说着,指向了门外的一个中年人。
这个中年人笑道:“确实,我们几个和小杰在一块儿钓鱼,这家伙,他不是去钓鱼,而是去喂鱼,一上午,一次杆都没有起过。”
说到这里,他自己笑了起来,就连不远处的两个上午一起钓鱼的都被喊进来作证。
这几个人阎埠贵认识,大家有时候会一起钓鱼。
他一拍脑袋,自己当时怎么就不多问几个人呢?
这几个人的出现,证实了龚杰的清白,龚杰摊摊手:“我就说了跟我没关系。”
这!尴尬了不是?
阎解成觉得自己有些骑虎难下,虽然他也在屋里,到那时龚杰出来的时候,他和于莉之间的吵闹就暂停了。
还有巷子里的人说的话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龚杰就是钓鱼钓了一上午,根本不可能跟于莉有什么。
那么昨晚上于莉真的可能就是跟何雨水聊天了。
昨晚阎解成也有问过何雨水,但是先入为主的观念,让他觉得何雨水是于莉让她配合骗人的。
不过现在意识到自己可能错了,但是看了看泪眼朦胧的于莉,阎解成觉得自己不应该服软,自己是男人,应该强硬一点,强势一些。
“醒了,别哭了!”
阎解成觉得这里待着太尴尬了,自己怀疑自己媳妇,结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件事有些惹人笑话。
戴上帽子,阎解成挤出人群,走出了巷子。
现在有个地缝最好,钻进去,就不会这么丢人了。
他却没有注意到,自己随手拿的帽子是绿色的,虽然这个时候这个颜色还代表着健康,但是龚杰看着总觉得有些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