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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六皇子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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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元丰帝扬了扬手中的簪子,道:“这是朕娶皇后之时赠与皇后的,这簪子意义特殊。哼,如今老四送给了你,桃花簪子既然在你手中,那为什么会成为杀死老六的凶器?”

伴随着元丰帝怒问,沈若瑶双臂已被太监抓住,刚要说话,萧玄景道:“父皇……”

“你闭嘴!”元丰帝怒吼道:“她杀了你六弟!”

“桃花簪子的确被儿臣送给了沈若瑶,但沈若瑶与老六无冤无仇,怎么会杀老六?而且……”

“朕叫你闭嘴!”元丰帝瞧见儿子之死,彻底大怒。

萧玄景看向已拔刀走向沈若瑶的侍卫,跪下道:“父皇!老六之死疑点重重,沈若瑶一个女流之辈,怎么可能杀得了老六一个大男人?而且……”

“那桃花簪子为何会杀死老六?”元丰帝低头看向着急的儿子怒问。

沈若瑶看向走到身前的两名侍卫,手中寒刀冷光闪闪,倒映出她苍白的脸庞。

“住手!”萧玄景怒吼两名侍卫,心知经历丧子之痛的父皇如今已是满腔怒火,只怕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了,仰头坚定道:“父皇,儿臣自请禁足东宫,只求父皇能查清真相,万万不能放过杀死老六的真正凶手。”

之前沈若瑶愤怒到极点,用尽全力,那支赤金簪子也没伤到他要害。如今,沈若瑶怎么可能有力气将整根簪子完全插进老六咽喉?就算老六站着不动,沈若瑶也根本办不到。

元丰帝看向嫡子跪求,几乎要将人刺穿的目光瞪向沈若瑶,最终又气愤瞪着跪在眼前的儿子,气道:“来人,将太子送回东宫,派御林军看守,不准他离开东宫一步!将沈若瑶押入暴室。”

萧玄景心中勉强松了口气,还好,父皇愿意细查。他悄悄瞥向沈若瑶,递给她一个安定的目光。

沈若瑶抿了抿干燥的唇,瞧向气头上愤怒的皇上,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铁证如山啊,而且多说话,搞不好还会刺激到皇上的怒火,她的生死,只在皇上一念之间啊。

“是。”沈若瑶乖乖应声,被太监押着前往暴室。

萧玄景见她离去的背影,站起身,道:“儿臣禁足了。”他转身折回东宫,临走时,一个携带刻骨怨恨的目光扫过昌平郡主。

昌平郡主瞧见萧玄景目光中的恨意很嫌弃,急得一颗心躁动不安,这关她什么事?太子表哥不会以为是她杀了六皇子嫁祸沈若瑶的吧?她瞧了眼人山人海的四周,悄悄将身子往后退,弓着身子急忙迈步往东宫小跑,终于在半路追上萧玄景,喊道:“太子表哥。”

萧玄景听到昌平郡主声音,停下步子,转过身看向气喘吁吁跑来的人,冷笑道:“你满意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这跟我有关?”昌平郡主满心冤屈。

“呵,不是你?那会是谁?哼!”萧玄景冷笑盯她。

昌平郡主急忙道:“六表哥和我一向关系好,我怎么会杀他呢?”

“胡小蝶与你关系也不错啊。”萧玄景讥诮道。

“我……这个……”昌平郡主听到胡小蝶的名字,心中立即发虚,支支吾吾完全不知道要怎么答话。

萧玄景厌恨地瞥她一眼,转身疾步往东宫走去。眼下到底该如何才能抓出真凶救出沈若瑶啊?

昌平郡主看向疾步远去的萧玄景,想到被他冤枉,一颗心就疼得抽搐,眼泪忍不住滚落。

“昌平。”方应川走到昌平郡主身边,心疼地看向哭了的妹妹,急道:“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是太子表哥,他竟然以为是我杀死了六皇子呜呜呜。”昌平郡主委屈地一个劲儿哭,今天的事,跟她真的是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啊。

方应川叹道:“之前你曾针对过沈若瑶,如今太子怀疑你,也是难免的,但我知道这件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放心吧!”

昌平郡主咬牙切齿地骂着沈若瑶,却见前方颤颤巍巍孤身走来的沈老夫人,拔高声调冷声道:“沈家真是好家教啊,竟然能教出刺杀皇子的女儿,呵呵。”

方应川瞧见沈老生人,想到妹妹受得委屈,讥诮道:“又不是只有一个,哼,有什么好稀奇的?”

老夫人抿紧发白的唇,脸上连一个僵硬的笑容都挤不出来,她是一品诰命夫人,倒也不必向昌平郡主行礼,况且又知道了柔嘉公主腹中孩子的事,对方家人更是厌恨,冷声道:“一切自有皇上定夺,老身相信以皇上的英明神武,必能查清真相,就不劳郡主和世子费心了。”

方应川瞧着要走的沈老夫人,目光中冷光一闪,急忙迈步拦住沈老夫人的路,道:“沈老夫人,沈若瑶这次杀死六皇子,乃是铁证如山,你以为沈若瑶逃得掉?哼,别说沈若瑶,就连沈家,这次也必死无疑。”

沈老夫人心中肯定不是沈若瑶杀死了六皇子,想到方才太子以禁足为代价换取细查,皇上也已答应,既然不是若瑶杀死的六皇子,那这件事必能查清。

退一万步说,对方可以用桃花簪子作为证据,那沈家和太子为何不能也弄出证据?不管真凶是谁,总之不能是若瑶。故而老夫人并未被方应川的话吓住,依旧沉静道:“若瑶是死是活,沈家是死是活,自有皇上裁断,不劳世子费心。”

“沈老夫人。”方应川好笑道:“如今太子已被禁足,这次可是真正的禁足啊,御林军已经将东宫包围起来了,太子什么都帮不上忙,就凭沈家?呵呵,不过皇上一向很疼爱昌平这个外甥女,若是昌平肯在皇上面前帮忙说好话,此事倒的确还有转机。”

“哥哥,你要我帮沈若瑶说话?”昌平郡主气得一张脸通红。

方应川看向气晕头了的妹妹急忙使眼色,又道:“沈老夫人,当务之急是救出沈若瑶。”

“哦?”老夫人道:“那老身就不明白了?沈家与方家并无交情,昌平郡主为何要帮忙呢?”

“老夫人有所不知,昌平与柔嘉公主是好姐妹,只是没想到柔嘉公主会死于难产,因此昌平十分伤心,故而我希望老夫人能将柔嘉公主的孩子交给昌平抚养一段时日,只要……”

“不必了。”老夫人立即便知道方应川打得是什么主意了,冷笑道:“柔嘉公主生下的,可是老身的嫡亲曾孙,只可惜如今在相国寺呢,老身还没见上,心中思念无比,怎么可能舍得将曾孙给别人抚养?哼。”老夫人绕过方应川,大步往前离去。

方应川见沈老夫人走了,心中着急,立即迈步要追上去,这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啊,趁此机会先得到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岂料,昌平郡主拉住他,这让他心急如焚,道:“妹妹,那孩子……”

昌平郡主压低声音道:“大哥以为沈家这次能逃?”

“嗯?什么意思?”方应川不解问道。

“哼,沈若瑶必死无疑。”昌平郡主目光中陡然迸发出可怖的寒光,道:“杀死皇子,多严重的罪名啊,上一次的沈嫣刺伤六皇子,那是六皇子这个受害人自个儿站出来承认是自己划伤,皇后又不愿意多事儿,便也顺水推舟相信了,但这一次,六皇子这个受害者可不能站出来帮忙脱罪了,只要沈家被满门抄斩,那个孩子……”

方应川缓缓颔首赞同,道:“只皇上说要细查……”

“当然,我们可不能跟皇上对着干,皇上说要细查,那就要细查。”昌平郡主冷冷一笑,道:“但若是沈若瑶畏罪自尽呢?”

方应川忧愁的脸庞上尽是笑意,道:“沈若瑶这人,还是死了好。”

东宫内,萧玄景叫来伺候六皇子的太监,问道:“老六最近不是一直都待在寝宫吗?今日怎会离开?”

太监回道:“六皇子说,今日是太子殿下十九岁生日,要来给太子祝寿。”

萧玄景‘嗯’了声,又道:“有谁提醒他吗?”

“没有啊,每年太子生日,六皇子都会祝寿的啊。”太监道。

萧玄景想了想,又问道:“老六离开寝宫,你没跟着?”

“六皇子说不用了的。”太监知道自己失职,急忙道:“六皇子出门的时候,奴才说要跟着,只六皇子非说不用,自己一个人去就行。”

萧玄景皱着眉,心中尽是烦躁,走到椅子上落座。这宴会,男宾与女眷并不在同一座大殿,老六最近十分消沉,天天就待在寝宫喝得酩酊大醉,对外界消息不了解很正常,不知道男宾并不办在大庆殿,但既然不了解,为何又去大庆殿?而且老六出门时为何不带人?这一切都太过巧合。

寂静的屋内,跪在地上的小太监已经吓得浑身出了一层汗打湿里衣,却只能恭敬跪好,拼命控制身子不许颤抖。

半晌,萧玄景问道:“老六最近有没有离开过寝宫?”

“没有。”太监立即道:“六皇子自从和沈嫣成亲那日,沈嫣身份揭穿后,过了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一下子就变得消沉,天天就在寝宫,哪儿也没去,奴才肯定,六皇子从那件事后,就再也没出过寝宫门。”

“那可有什么人去见他?”萧玄景道。

太监道:“几位皇子和公主,来看望过六皇子。”

“昌平郡主,理国公世子可有去?”萧玄景问到此,目光骤然明亮。

太监想也不想就摇头,道:“并无。”

这话让萧玄景心中的一丝光亮湮没在黑暗之中,厉声道:“那老六最近一段时间可有见过什么不应该见得人?”

“绝对没有。”太监被厉声问话的萧玄景吓着了,急忙道:“六皇子自从在寝宫消沉后,除了皇子和公主来看望外,就再也没见过其他人。”

萧玄景狠狠吐出一口气,道:“最近,有哪些人去看过老六?”

“太子您,二皇子,八皇子,永宁公主。”太监仔细回想,最终确定道。

萧玄景最近的确是去看过老六,到底沈嫣那件事他心中对老六有些愧疚。二皇子去看老六也看的勤。老八也时常去看望。至于永宁,她不敢,也没原因要杀老六。

萧玄景一只手支在椅子扶手上撑着额头,只感觉头疼,沉思许久,道:“老六今日为什么不带人在身边?仔细想想,老六今日离开寝宫时可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慢慢想,但别遗漏。”

“是是是。”太监被浑身怒火的萧玄景吓到,拼了命地回头,急得脸上汗水一个劲儿滚下,足足一盏茶时间后才道:“高兴。”

“高兴?”萧玄景疑惑道:“仔细说。”

“是是是。”太监道:“最近一段时间,六皇子都很消沉,天天借酒浇愁,但今天早起到出门给太子祝寿期间,人都算得上高兴,还在笑呢。”

“哦?”萧玄景知道沈嫣那件事对老六打击太大,所以老六才会消沉,既然如此,今早为何高兴?还在笑?“可还有其它的?”

太监害怕地摇头,真的没有了。

萧玄景见也只能问出这么多,疲惫地摆了摆手,太监立即如蒙大赦,连滚带爬逃出屋子。

寂静的屋内只剩靠在椅子上的萧玄景,他只觉头疼得厉害。难道真是他冤枉昌平郡主了?仔细想想,好像也对,老六果真死了,父皇绝不是善罢甘休,就像方才在大庆殿西花园,就算没有他,父皇在杀了沈若瑶后一样会仔细彻查这件事,昌平绝不会做这种将整个理国公府都搭进去的蠢事。

一个外甥女,还是堂妹生的外甥女,岂能比得过亲儿子?

可不是昌平,那还会是谁?还能有谁这么恨沈若瑶?

不不不,老六出门给他祝寿却不带人,是因为沈若瑶一个弱女子,就算力气大些,但也绝对杀不了两个男人,一旦其中有人喊叫出声,立即就会引来侍卫,所以,有人不让老六带人出门。

只这个人是谁呢?老六最近天天待在寝宫,也没见什么人啊,这人能在宫里行动,又恨沈若瑶入骨,有这个人吗?

等等!

萧玄景半阖的凤眸骤然瞪大,漆黑如墨的眸子闪过锋利寒光。

不!

不是恨沈若瑶,这一局,是冲他来得!!!

暴室对沈若瑶这个坐过牢的人来说也忍不住心底发毛。此地与大牢似乎也没什么区别,也是一个个牢房紧挨着,牢房的地上铺着潮湿腐烂的稻草。只是大牢尚且还能有个窗子,可以看一眼外头的阳光,可这暴室,却连个小窗子都没有。故而这里面黑暗的令人恐惧。

不但有更肥硕更多的老鼠不怕人地乱爬,沈若瑶还看见红色的腐烂稻草。

稻草是不会有红色的,而且还散发着腥味。那是人血,是人血将稻草染成红色。而牢内的墙壁上、栅栏上,到处都沾着洗不去的血,凝固后仿佛是漆一般。

这暴室充满着一股子可怕的压抑,暗无天日,随处可见的鲜血,谁也不知道流下这些血的主人生前经历了什么。

如今六月暑天,还是大白天,沈若瑶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只感觉冷,那种骨子里透出的冷气,令人心底发毛,仿佛有一条蛇缠在手臂上,令人毛骨悚然。

隐约着,她仿佛还听到女子撕心裂肺的惨叫哀嚎声。

这种地方,哪怕什么都不做,就将你关上半个月,也足够将一个正常人给活活逼疯。

沈若瑶目光缥缈地落在红色的稻草上,想到在花园里那一幕,铁证如山啊,她就是杀死六皇子的凶手啊,可萧玄景却为了救她,以被禁足为代价换得一个细查的机会。如今的东宫,不知道被御林军给围成什么模样了。

“哎——”沈若瑶幽幽一叹,她搞不清楚萧玄景干嘛要对她这么好,在那种情况,竟然还想着不惜一切救她。

她眼前忽然闪过萧玄景那坚定的眸光,仿佛天山的寒冰般坚定。那坚定,就是他要救自己的心。所以她不能被逼疯。

突然,寂静到只有老鼠爬过和啃食声音的暴室内,响起嬷嬷谄媚的声音,道:“奴婢谢郡主赏。”

“嗯,沈若瑶呢?”昌平郡主的声音在暴室响起。

沈若瑶一惊,昌平郡主这样悠闲的声音,绝对不是跟她一样来坐牢。很明显,昌平郡主来找她麻烦了。

果然,嬷嬷将方应川和昌平郡主一起带到沈若瑶牢房外,道:“郡主,世子,就这儿。”

“呵呵。”昌平郡主瞧见坐在地上屈起双腿面对自己的沈若瑶,那样的落魄狼狈,心中就忍不住高兴,道:“看你这丧家之犬的模样,我心里真是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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